一阵劝说,这才打消了老夫人的担心。接着,高飞虎使了一个眼神,赵构心领神会,王管家也跟在后面,三人一同出了房间,以免老夫人听见噩耗。
一直以来,老夫人都‘蒙’在鼓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相公的事情。虽说左邻右舍的也会说起陈广的消息,纷纷猜测他已经死了。当时,老夫人直接晕了过去,那个时候高飞虎便绝口不提父亲的讯息,一直坚信他活着。
但是,赵构转‘交’的书信中,陈广已经言明自己身怀重病,命不久矣。至于其他的事情没有多说,唯一提及到的便是让赵构前来,而且在信中也告知身份,叮嘱日后追随赵构身边,听候差遣。
高飞虎没有注意赵构的身份,他想的是自己的父亲到底在何处;赵构脸上的哀伤之‘色’,让高飞虎心里咯噔一下,怕是三长两短。虽然他很想问清楚在何处,可是赵构也不知情。
另外,信中也‘交’代了只言片语,说是有苦衷才不得不避开他们母子。高飞虎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赵构是他的学生,那么知道一些,便开口问道:“你知道父亲是有何苦衷?”
“具体的尚且不知,唯一确定的应该是得罪了一些人!”赵构想了想还是道出自己的怀疑,又见高飞虎能够理解陈广这些年的苦衷,赞叹一声:“若是老师知道你能理解,想必很是开心!”
高飞虎疑‘惑’道:“你是广平郡王赵构?”
赵构一愣,点点头道:“正是!”
“父亲遗命,说是让我追随在你左右!”赵构对此事还真的毫不知情,又听见高飞虎冷淡的说道:“若是让我追随在你左右也未尝不可,不过你要将我击败才行,否则没有这个资格!”
赵构回道:“如此,那便试试!”
由于此地消息闭塞,广平郡王赵构的名头还未传来,故而高飞虎不知赵构的武功如何。不过,他喊自己的父亲为老师,想必是学了一些本事,故而才会直接挑战。
高飞虎‘性’子冷淡,要想他服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便是击败他。即便是陈广的遗命,高飞虎也不见得会遵守。若是赵构不是能人,那便跟错了人,到时候后悔莫及。
因为他立志从军,成为人人敬仰的将军,杀尽敌寇,最重要的是他想要追随父亲的脚步,也是家训,想要寻找自己的父亲,看看到底是生是死。如果他能击败自己,那么高飞虎自当心悦诚服,甘心为奴为仆,鞍前马后。
赵构也想试试高飞虎继承了陈广多少的本事,通常来说,陈广不可能一点武功都不传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陈广的拳脚功夫哪里学的,必定是陈广授予的。
如果自幼习武,那么十年前也有十几岁了,练武也有几年了。有了这样的根基,加上自己后天的努力,武功也不会很差,最重要的是赵构想想高飞虎的枪术如何,是否得到真传。
于是,赵构、高飞虎二人一拍即合。
王管家也想见识一下自始至终冷言冷语地高飞虎有几斤几两,知道了赵构身份后依然没有丝毫恭敬之意,这让他有些惊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怕是见到少主年纪尚幼,本事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