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曾受过这样的虐待。
在惊讶的同时,上官澜和欧阳菲菲也不经佩服起刘梵的勇气,恐怕也只有他才有如此胆子,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柳非烟的屁股。
柳非烟自出生以来,就还从来没挨过打,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打她,而对方还是个她十分讨厌、又十分碍事的臭保镖,而且还是当这两为闺蜜的面,想想就知道,有多丢脸。
一想到这里,柳非烟只感觉满肚子都是委屈。
她鼻子一酸,像个被人骗去棒棒糖的小孩一般,放声大哭,眼泪止不住地哗哗哗往外流。
柳非烟哭得是那么伤心--梨花带雨,甚是凄凉。
就连刘梵听着,都觉得自己反倒成了有错在先的一方。下手的幅度和力度也是渐渐变缓。
最终,刘梵停下手来,无奈地摇头叹息道:“你要是真不想让我做你的保镖,大可以去找你爸爸说清楚,只要他肯点头,我立马离开这里。说实话,我对于这样的工作也不是很满意,毕竟,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刁蛮的大小姐。”
“呜呜呜呜。”
被刘梵这一顿训斥,尤其说她是个刁蛮的大小姐,柳非烟哭得更加伤心了,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话说回来,刘梵当着柳非烟两位闺蜜的面,打柳非烟的屁股,确实有些让后者下不来台。
当刘梵想到这一点时,赶忙放下怀里的柳非烟,胡乱捎了捎鬓角的头发,实在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办好。
对付敌人,他有一百种办法。可对付刁蛮的大小姐,刘梵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怪不得说人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厉害的武器呢。只要女人一开声哭,你再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听着柳非烟越哭越伤心,刘梵原本的气势很快就跌倒了谷底。
他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轻轻扶着柳非烟的削弱肩膀,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柳大小姐,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不要哭了,行不行。”
他刚一扶起柳非烟,后者突然张开樱桃小嘴,恶狠狠朝刘梵的肩膀咬去。
其实,刘梵完全是可以避开这一嘴的,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任由柳非烟的牙齿深深钉在自己的肩膀上。
毕竟,他想着刚才一直在欺负柳非烟,也是时候给她点报酬了。
别看柳非烟长得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可那牙齿锋利的犹如铁刺一般。
才一会儿工夫,刘梵的肩膀就开始渗出血迹,没过多久,便是浸满整个肩头的衣衫。
这还不算完,这小妮子还在暗暗加劲,大有不咬下一口肉来誓不罢休的意思。
“嘶”刘梵深深地倒吸一口凉气,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缓缓问道:“我的大小姐,你咬够了没有?”
柳非烟好似这才反应过来,一把将面前的刘梵推开,气冲冲地跑回自己的房间。
始终与柳非烟站在同一战线上的欧阳菲菲狠狠地瞪了刘梵一眼,也是紧跟着柳非烟跑去她的房中。
而上官澜则是走上前来,扶起刘梵,轻声问道:“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