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们换上了一辆敞篷跑车,也是红色的,这样跟我的装束比较般配。
本来这次行动我是只想带上李茂给我开车的,不过陆子衿以女朋友的身份命令我带上她,李茂说我们两个秀恩爱把伊丽莎白也叫上。
我躺在后座,脑袋枕在陆子衿的腿上,拉着她的手,唱起东北版的情人:“你是我地情人呐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呐用你那厚厚地大嘴唇子”
陆子衿白了我一眼然后威胁似的将自己的手指伸进我嘴里,我立刻吓得不敢吱声,我怕再中毒。
奥利维亚交给我的资料上那个男人我见过,就是药厂中那个红头发的荷兰男人,名字我记不清了,好像叫彼得。他是为数不多的接触过那株花的人,我的目标就是他。根据线报,他请了年假,说是要回国,已经订了机票,明天一早的飞机,不过他肯定不能按时上飞机了,因为我已经来到他家门口。
现在是晚上,伦敦时间清说:“我想试着受洗,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忘川说:“梵蒂冈有没有道士?我想见识一下什么样!”
就连奥利维亚也是满脸的怀念之色:“好多年没去了,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我老妈邱茵茵同志说:“忘了,想不起来什么样。”
我无语:“我们是去砸场子的好不好,不是去旅游的!”
众人又纳闷的看着我,指着我:“只有你是去砸场子的,我们真的是去旅游的。”
我:“卧槽”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