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林楚狂一贯的脾气。
俗话说的好,知子莫若父,便是正好应了这一句话了。
林楚狂虽然在很多事情上,都表现得很是不错,可是,他那个急性子,他那个像是炮仗一样的脾气,也是需要磨一磨的了,不然,等以后他从自己这儿接手林家的话,自己还是有一点的不放心的。
云鹤看了看林远山,不说话了。
既然身为父亲的林远山,都已经这样子说了,自己如果再去劝的话,反而不妥当了。
两个人,默默无言的走在了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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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狂看着这长纸条,心里面对云鹤的怨气又是腾的一下全都上来了。
瞧瞧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的退让,就造成了现在的结果?
现在,自己刚刚抱着一大摞子的书到了这儿,然后,云鹤就跟父亲离开这儿了?还说要去父亲的书房?
林楚狂是知道林远山的书房到这儿的距离的,差不多,就是藏书楼到这儿的距离了。
正是因为有这么的远,所以,林楚狂心里面的那点儿的暴戾,又涌现上了心头。
好烦!
为什么云鹤总是想着要作弄自己?自己就是在药谷的时候,无视了他而已,他现在这样子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林楚狂,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情,还真的没有云鹤多大的原因了。
就是云鹤,也不知道自己这么隐晦的一说,立刻就是林远山的赞同,然后就留下了这一张字条。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林楚狂拿着手里面的这张已经是皱巴巴的纸条,将它又平摊了,然后,放进了衣服的口袋中。
父亲都已经这样子说了,自己除了照做还能怎么样?
林楚狂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憋屈。
以前,父亲从来不会这样子对待自己的,可是,现在,就因为这个叫云鹤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着自己,偏偏自己还必须得答应,因为丫头现在,还要指望着云鹤。
云鹤,是这个世上,唯一有可能能够将丫头现在的这个样子治好的人了。
所以,就算云鹤提出了再让人为难的事情,自己也得忍着!
林楚狂想通了以后,站起身,准备将那些书继续送到父亲的书房那儿。
现在,自己歇息的时间,也差不多够了,那么,就要开始运书了。
这儿有五十册呢!
只是,在林楚狂准备运书了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现在并不想看到的人——
林云蘅。
“丫头,你怎么来了?”林楚狂诧异的看着林云蘅,在庆幸着还好自己刚刚手快,将父亲的字条放进了衣服的口袋里,不然,丫头要是看见了,那可就不好了。
林云蘅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一觉睡醒了,我就出来逛逛了。”
说着,林云蘅看着林楚狂,“哥,你在这儿干什么?这些书怎么放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