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以为曹耀会是那种治国平天下的将相之材,原来还会这些巧技,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他了,
“如此,那就多谢先生了,”
虞翻又看了看旁的扎里,知道这位也绝非等闲之辈,到但似乎并不习惯他们文邹邹的对话,便问道:
“曹先生,这位壮士是”
曹耀笑道:
“这位啊,便是我的族弟,名叫曹荣,此人不懂人情世故,只会一身蛮力,我便让他跟随于我,护我周全,冲撞了先生,还望莫怪啊。”
曹荣是曹耀随机给扎里‘乱’说的身份与名字,深知曹耀心理的扎里知道其中缘由,便也没说什么,有对虞翻说道:
“虞先生,我没读过什么书,如若冲撞了先生,还望莫怪。”
虞翻笑道:
“哪里哪里,我观壮士气宇不凡,定是一员猛将,我倒是有礼了。”
于是,说完这些客套话,相谈甚欢的虞翻与曹耀便开始谈论天下大势:
“曹先生,如今这天下被董贼挟天子以令诸侯,无不让有识之士痛彻心扉,渴望解救天子与水火之中,对比,你有何看法?”
曹耀冷笑道:
“董贼必败,但汉室无救唉。”
虞翻一怔,又问到:
“此话怎讲?”
“如今各路诸侯,在各个地方招兵买马,拥兵自重,他们心理早已没有汉室,就算汉室尚在,他们还会听天子的号令吗?绝对不可能,而如今各路诸侯,只是看董卓在朝廷耀武扬威,生心嫉妒罢了。”
“而我说董卓必败,是因为在我们家乡,有一句话说得好,叫枪打出头鸟,它的意思就是说,第一个这么做的人,都会被大家打压,所以,董卓绝对会被各路诸侯围而攻之的,最终,各路诸侯瓜分利息,自相残杀。”
虞翻略微有点惊奇,他这翻言论,到时与大多数人说得不同,但又使人不得不信信的感觉。
他也清楚,如今汉朝病变百出,想要挽回,绝非易事,但说汉室就从此灭亡,他却不敢妄下断语,毕竟,汉朝的根深蒂固,绝非一日两日就能灭亡的。
“如今我主公王朗深受百姓爱戴,习的是诗书礼仪,对汉室一片忠心,有时听闻董贼杀害忠良,囚禁天子,无不咬牙痛齿,你认为,他能否就我大汉于危难?”
曹耀微微一笑,心想,王朗这出戏是要做给谁看啊?不就是做给那些天真无邪的善良儿童看,借此来拉拢民心吗?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会啊。于是,对其说道:
“王朗此人师从大贤,自己的行为品行也尚佳,到‘胸’无大志,能力不佳,不堪大用啊,难道虞先生在他帐下当差,还不清楚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
虞翻一脸尴尬,他也知道王朗虽然有些才华,到‘胸’无大志,又不善于用人,所以,这拯救国家的重任并不是他能够担当的。
“况且,我觉得虞先生进去了一个误区,一个大多数天下士子都进去的一个误区,这个误区就是,到底什么是国家。”
虞翻不解,恭敬的对曹耀说道:
“虞翻不解,还请先生赐教!”
曹耀喝了一口酒,对其说道:
“国家,并不是一个人的国家,更不是一个家族的国家,国家是我们成千上万的炎黄子孙的国家,我们之所以要选择天子,是因为我们这个国家需要一个才能者,带领我们走向富裕的港湾,如果他没有完成我们给予他的要求,那就必须要有人来代替他。”
“所以我们不能说,秦被楚所灭,国就灭亡了。国家没有灭亡,而是我们相信楚,能够带领我们走向富裕,但,他没有完成百姓对他的期望,所以,汉来代替了他。”
“如今,如果刘氏不能完成我们的期望,那必将有人来代替他,所以,国家,是千千万百姓的国家,而不是天子的国家。”
“我希望天下有志之士记住这一点,不要盲目的愚忠与某一位天子,这不是爱国,他也不是忠臣,而忠臣往往是忠于人民的,如果遇到不贤能的君主,使得百姓生活的疾苦,他往往要做的是,选择一位贤能的君主出来,重新带领我们走向富足。”
这种新的思想顿时充斥着虞翻的脑海,使他回味无穷,待到完全理解以后,顿时大惊,这种旷古绝世的思想,只有不世才人才能想得出吧,原来,天下的学子都进去了一个误区,一个遗害千年的错误。
他要重新擦亮眼睛,来对待此事,也许,这样的言论能够改变整个天下。他站起来,恭敬的叫到: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