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还没有出仕的贤士非常之多,为什么曹耀要选择这两位人士呢?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在江东地区,离曹耀居住的地方很近,招揽他们,‘花’费的时间非常少。这种买卖,才是最划算的。
行程大概走了两三天,就到达了目的地,据打听,他们的确是隐居山中。曹耀等人找到了他们的住处,随即拜访。
这二张是好友,平时都居住在一起,整天指点江山,不亦乐乎。
不知是为什么,古代那些隐秘的高人,似乎都有一个童子,你去拜访,必须要通知童子,童子则去禀告,决定你见不见得到人。
于是,按照常理,曹耀对童子说道,
“你好,请问,这两位张先生在6吗?我特意从庐江而来,想拜见两位先生。”
童子望了望曹耀与鲁肃,一副文士穿着,看其并不像是无名无姓之辈,于是,客气的说道,
“二为先生就在屋里,请二位先生稍等,容我去禀报。”
等了片刻,那位童子便出来,对曹耀说道,
“先生请二位进去。二位,这边请!”
童子手一指,曹耀与鲁肃便进了屋‘门’。进了房子,浮现在曹耀与周泰面前的便是两位中年男子,大约有三十来岁。
童子把他们引了进去,便消失不见。而里面的人,并没有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因为他们在下棋,下围棋。
围棋历史悠久,即使在三国,闲暇的时候对弈,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是在那些智谋深远的人手中,围棋本就是他们的挚爱。
他们之所以没有听到曹耀进来的声音,是因为他们已经处于关键是时期,达到了,走错一步,满盘皆输的命运。
所以,他们打起了‘精’神,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里,才没有听到进‘门’的声音。
其实,那位童子前去禀报的时候,他们也没听清楚童子说的究竟是什么事,而是随意说了一句,连自己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曹耀与鲁肃被带了进来。
“子布兄你可要输了,这局,你是赢不了了。”
张纮对张昭说道。想找挠了挠脑袋,说道,
“子纲兄,这局不算,刚才我是走错了,失误!”
张纮哈哈大笑,对其说道,
“子布兄,哪有你这种说法,世间可有后悔‘药’?”
张昭一脸尴尬,转眼一看,居然有人站在旁边观棋,着实吓了一跳,
“你们是谁?为何在此?”
曹耀赶紧解释道,
“我们是庐江皖县人,听闻二位先生在此隐居,特来拜访。”
张纮等人听到曹耀得叙述,对其说,
“你二人稍等片刻,子布兄马上就输了,等他输了,我们再来谈论。”
张昭挠了挠头,忽然灵机一动,对曹耀说道,
“我刚才见你对这下棋大有兴趣,不知你懂得下棋与否?”
曹耀尴尬的笑了笑,心想,这老贼,不会是想让我帮他下吧,就凭我这半吊子围棋,能下赢研究多年的他?
不过,想归想,还是恭敬的对张昭说道,
“会是会,不过不‘精’。”
“那你可会解这棋?”
张昭又问。于是,曹耀借此机会说,
“如果你解出来,那么张先生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一件事?”
张纮说道,
“这是死棋,如若你会解,我便也答应你一件事。”
曹耀大喜,对张纮佩服万分,这人,还‘挺’上路子的嘛,我喜欢。
于是,望了望张昭,
“既然纮兄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曹耀拿起棋子,走了一步,
“不行,不行,你怎么可以走这里呢?咦,怎么会这样?”
张昭一惊一乍,张纮仔细一看,居然他为张昭设下的圈套,被他破了。真是不可思议!
“这这”
顿时,张纮觉得棘手了,于是,又和曹耀走了几棋,发现处于劣势的曹耀,有一种转败为胜的势头。
“哈哈,张纮兄,你可要输了!”
张纮觉得不可思议,努力认真起来,与大有与曹耀大战三百回合的势头。
一会儿,劣势非常明显的张纮还是挡不住曹耀的攻势,败下阵来。
“输了,输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棋艺师从何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习的?”
曹耀浅浅的说道,
“不满二位先生,我这棋艺没人教,是我儿时闲着无事,研究了知道。”
顿时,二张听后,内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