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料知县收了西门庆银子,也不管何九叔偷的酥黑骨头和郓哥这捉奸见证人,只说此事不可信。说道最后竟然威胁武松,若是不识趣这都头也不必做了!
武松看知县不准所告,咬牙走出大堂,暗思:我刚刚为你送了许多金银去东京,你全不念我好处,只顾收西门庆银子。这清平世界被你们这些贪官劣绅弄得没了王法,索性撒开了,为兄报仇后,我也去做个好汉,让百姓有个说理处。
何九叔和郓哥原本以为武松这个都头能告倒西门庆,不想知县连案子都不接,想到以后西门庆的报复,二人都是一脸担忧。
武松看了二人神色,也知道他们所想,道:“你们放心,西门庆这厮逃不了公道。你们且先回去,我自有计较。”
何九叔和郓哥知道武松这等好汉言出必行,也放心了许多,告辞而去。
夜黑风高,阳谷县万籁俱静,便是那打更之人,也不知道躲在哪儿偷懒了。茫茫的夜色下,一条黑衣劲装汉子,踏着轻巧的步伐,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县衙前的西门大药铺。
靠着高高的围墙,也不见他做什么动作,忽然腾空而起,如旱地拔葱,迅如鬼魅般飞入西门大药铺。
这人进了西门大药铺,摸到药堂后间,里面漆黑一片,只有憨重的呼噜声。黑夜对于武松习以为常,当下瞅准方位,闪入仓库之中,眼疾手快地打昏了三个守夜人。
当即忙碌起来,把这满屋子的药草,无论大小,贵贱,一律包裹起来,统统带走。武松早在西门大药铺的后门安排了五驾马车,快手快脚,此刻掠夺一番,偌大的西门大药铺,不一会儿便人去药空!
将药材交给郓哥看好,眼见天色渐明,直接揣了匕首在紫石街哥哥住处等候。
过不一刻,竟然见王婆那老猪狗也进了哥哥家,心知这老狗不是好人,武松匣怒进屋。
到的门前,便挑帘进去。王婆正在屋里和潘金莲说知县不准武松告状的事情,看到武松进来,也吓了一跳。
潘金莲却自以为傍上了大官人,也不怕武松,斜眼看着武松。“你这厮怎地如此无礼!”
武松也不去管他,冷笑一声,反手便去关门。
王婆看到武松冷笑,心中也慌了,连忙道:“都头且慢关门,我那茶坊离不得人,刚刚只是和你嫂嫂说句话,现在便走。”
武松插了门,从怀里拽出尖刀来,劈胸拎住王婆道:“你且与我说这yin妇如何与西门庆通奸,说的慢些时,先吃我一刀。”
“哪有这等事,都头可不敢胡说!”
武松将尖刀扬起,怒目道:“你当武松没杀过人么?”
见得如此,王婆脑袋如拨浪鼓一般摇着道:“我只请你嫂嫂去我那里做衣裳,并不知他们通奸之事,都头莫信郓哥那小贼胡说。”
“砰!!”
武松看这王婆还在嘴硬,一把掼在地上,顿时把这王婆摔得作声不得。
潘金莲看到武松拿刀,便惊得呆了,看到武松冲她而来,想要转身逃命,早已没了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