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伦赶跑了泼皮,书生上前施礼谢恩,邀请五人去他家里吃杯粗茶。盛意难却,便应下进内。当下几人厅里宾主分坐,点心酒水摆上,几人说话。
一番介绍,王伦才知这位书生来历。他姓孙名静,字博渊,祖籍河南人氏。自幼攻读经书军策,胸藏沟壑,素有谋略。相识的都叫他布衣博士。说起他,乃是文人雅士中拔萃的人物。
这孙静来建康府定居也有一些时日,平日与人为善,使钱米周济他人,却是惹得几个泼皮眼热,不想遇到王伦几人相助。
却不想二人今日相遇,便似早就注定,王伦见孙静谈吐不凡,大生好感;孙静也觉王伦仁义宽爱,甚是投缘。
孙静也是有见识的,眼见着百姓苦难,也是忧心。知道是王伦,先谢过帮顾之恩后,心思活泛。只是虽听过王伦名头,但不知胸志究竟如何,尚需一番计较。
话说孙静请诸人就座,吃了几回酒,便把话来说。就听他说道:“众位仗义好汉,江湖里早就闻名,今日一见,果然勇武不凡,小可十分佩服。”
王伦笑着道:“都是庄户人家,只有一臂膀的鲁莽力气,会些粗浅把式,叫先生见笑了。”
梁山缺少文人,王伦对于读书人也天然亲切。
孙静摇头:“若哥哥把这客气话来说,却是视孙某为外人,便见生分。”
王伦忙道:“先生何来此言?叫在下实在惶恐。”
孙静见他如此,心道:我且吓他一下!
“九现神龙到此,怎地不以真名姓对人!”
这一下道出王伦绰号,王伦倒是无所谓,石宝、王定六早就挑了出来。
“好胆!”
“我们救你,你切要害我哥哥不成!”
孙静见王伦并不发作,气度从容,心下折服,转而道:“孙某怎是恩将仇报之人,倾慕哥哥名声罢了!”
这下石宝才放松下来,王定六看着孙静也柔顺许多。
孙静接着笑道:“小可也是实说,只刚才表现,就知在座的诸位,都是难得的英雄!”
将在座都夸赞了,孙静又指着石宝道:“尤其是这位,那街头的石狮子,何止千斤,兄弟也只一抱,便举了起来,喝水一般的简单,真叫人佩服!”
石宝见孙静不似有敌意,转了性子,忙道:“孙先生谬赞,小弟实不敢当!”
孙静笑道:“兄弟何必自谦?孙某可不是那些个酸腐之人,只知呆读死书。君子须有六艺,在下倒也粗通一二。”
这时王伦插言,奇道:“不想先生竟然深藏不露,有文武之才!”
孙静摇头笑道:“哥哥抬爱。不过是为了防身,粗学几下拳脚。便是读书,也多是看些逸闻趣事,上古传说。”
“哦?”王伦也是好奇:“先生竟然对上古之事感兴趣?那可真是博古通今了!”
孙静道:“谈不上博通,只是多读了几本杂书,略有涉猎罢了。”
花荣是武将,对文人也尊敬,跟着笑道:“先生雅好,有诸多上古奇趣之事佐酒,真是羡煞旁人。”
“兄弟此话大妙!”孙静拍掌笑道,接着拿眼打量王伦背上的宝剑,笑道:“哥哥是有福之人,有奇物在身。”
那里王定六听了,有些不在意,说道:“一口宝剑,有甚么好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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