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灭了咱们自己威风。”
向宓道:“眼下还是莫去惹事,梁家于咱哥哥有恩,咱们且先忍耐这一回,别让梁家娘子有个闪失。”
王俭叫将起来:“他们只十几个人,须不是三头六臂,却怕他个鸟!”喝叫小喽罗:“快备我的马来。如今便去捉了他们上山,让梁家娘子看是不是她的仇人。”董献和向宓两个,再三谏劝,王俭哪里肯听,随即披挂上马,点了一百四五十小喽罗,鸣锣擂鼓下山。
王伦等人听见鼓声,便知强人来了,各自拿了武器,严阵以待。
那万安山王俭引着人马,飞奔到山坡下,便将小喽罗摆开。
王伦看时,见王俭头戴撒红缨烂银盔,身披裹金生铁甲,上穿一领红衲袄,脚穿绣云虎尾靴,腰系七尺攒线搭膞,骑一匹白马,手中横着铁木虎牙枪。小喽罗两势下呐喊,就马上相见。
王俭在马上看着几人,见他们俱是不凡,便欠身施礼。“我等自在万安山野居,诸位打哪里来,又要到何处去?”
马灵是道士,见了这些强人,哪会有好脸面,喝道:“你还有脸来问!你们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不知害了多少人命。你便是穿了军甲,也是强寇面目。俺不惹你,你倒直来太岁头上动土!”
王俭在马上答道:“俺山寨自在此处快活,过往良善,并无丝毫劫扰,只你等这些贪官污吏,见人美貌,起了歹意,害命掠人,还倒咬一口,爷爷是有脾性的真汉子,眼里揉不得半粒沙!”
王伦在旁听了,知晓这里恐有误会,上前道:“好汉不要会错了!我等可不是朝廷鹰犬,不过是路过罢了!”
王俭却是不听,指着王伦几个道:“你们个个骑马挎刀,若不是来我万安山打探虚实,却是作甚!”
这时史进也发觉是万安山的王俭误会了,上前直言道:“你这莽汉也不打听清楚,我等与那朝廷也是敌对的,如何为他做事!”
石宝也气哼哼道:“不要说这荆州地界的官府,就是皇帝老子求咱也不为了区区银子低头!”
听得这两人话,王俭也知怕是喽啰没有探听清除,生出了乌龙。“这么说诸位也是绿林好汉,敢问何处聚义?如何称呼?”
单说山上董献和向宓见了王俭下山,心急如焚。“前次刚刚打散了官军,如今又逢大敌如何是好!”
向宓又一阵念叨,“前日纪山还来信,隐隐有威胁之意,当真是前门驱虎,后门进狼啊!”
董献听了一阵,心情烦躁,直言道:“纪山也不过是三虎罢了,我兄弟自也是三个,真刀真枪拼个你死我活!”
说的性起,董献叫道:“兄弟!索性挣个鱼死网破,下山与这来的爪牙拼了!”
“二位兄长不可!”忽一声脆音传来。就见一个二八女子过来。正生模样:
金钗云鬓斜孔雀,翠袖巧裁笼瑞雪。玉面迷离凌霄客,香肌扑簌瑶台月。
董献见了这女子,说道:“妹子,你怎来了?”
那女子道:“为奴家一人,怎可害全寨性命?不如把奴家交出去,好救全寨老小!”
董献喝道:“你莫胡说,有俺们在,贼子休想碰得你分毫!”
女子道:“既如此,和哥哥们共赴生死!”
见她一脸决绝,董献道:“好!妹子,那咱们便一同会会那些人,左右不活了!”
当下点了喽啰,三人一道下得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