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份蔡大人之命,背后又是何等人物,他张横有着几个头够砍的,安敢对我等下手!”
“通判大人稍安!”宋江一笑,继而说道:“戴宗兄弟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俗话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等实在犯不着冒着等危险。便只在江边等候他前来!”
说着,宋江便在旁边找了一处干净的石头上端坐了下来。
“哼!”
那黄文炳见状,嘴里依旧叫骂说道:“这些草寇,便没有几个省心的!若是他不识抬举,且看我如何灭了他!”
说着,那黄文炳却是也与宋江坐在了一起。
那戴宗自不敢坐下来,只是一直眺望着江中。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戴宗便看见,有一艘小船出现在那江面之上,缓缓对着自己这边前来。
“公明哥哥,那张横却不是过来了!”戴宗指着江面中的船,对着身旁的宋江说道。
那戴宗站在江边,对着江面上大声呼喊道:“张横哥哥,快些过来,却是小弟有急事寻你!”
片刻之后,那张横便驾船到了近前,见得眼前的岸上居然是戴宗,张横顿时一怔:
“戴宗兄弟,你不在牢城当差,却何故来此?莫不是要过江去?”
“哈哈……”那戴宗闻言,顿时哈哈一笑:“张横兄弟说笑了,我戴宗可没那个胆子,敢坐你的船!眼下我戴宗身上还不到十文铜钱,若教你张横兄弟得知了,我岂不是要被送到这浔阳江中去喂鱼了!”
“哈哈!”
那张横闻言,也是一笑:“我可没有这等本事,敢在你神行太保戴宗头上动土。否则的话,这浔阳地界怕是也没了我张横的立足之地喽!”
说完,张横想起正事,于是问道:“既不是要过江,不知戴宗兄弟唤我何事?”
“戴宗此来,却是有一桩生意要与兄长相谈!”戴宗看着撑着船桨,立于船头之上的张横,笑笑说道:“张横哥哥莫不如上岸来,教戴宗介绍两位兄长与你认识!这笔买卖,却实际上是他们与你谈!”
“哦?是何生意?”张横闻言一怔,继而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的戴宗。虽然他们都知道彼此在这一番地界上讨生活,但是实际上相互之间,却是没有多少交往。
“哎呀……”戴宗见得张横有些不放心,顿时没好气地说道:“你就放心吧,难不成我还能坑你不成?”
“哈哈,好!”
那船火儿张横一笑,立马将船完全靠过岸来,将船上的绳子拴在前方的一根柱子上,将船固定住,继而搓了搓手,对着戴宗等三人走了过来。
“恕张横眼拙,”张横看着眼前与戴宗站着的宋江与黄文炳,见得两人气度不似常人,当即抱拳拱手说道:“不知两位好汉大名!”
宋江看去,只见眼前这张横一身灰褐色短衫,腰间系着一条粗布腰带,手臂粗壮,显得孔武有力,明显是一身船夫的装扮,不愧船火儿这个称号。
“这位乃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好汉,人称呼保义的宋江宋公明哥哥。”戴宗当即指着眼前的宋江与黄文炳说道:“而这一位,想必哥哥也听过。他便是这江州无为军的通判,黄文炳黄通判”。
闻言,那张横先是一愣,继而看着眼前的宋江与黄文炳,顿时说道:“我还道是什么人,却原来是两位,失敬了”。
宋江的名字,张横听闻过,只是不曾在意。而黄文炳之名,都是弟弟张顺说的,夸赞这是个为了百姓,为了朝廷的正直官员。但是在张横看来,黄文炳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官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