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卿这是何意,寡人怎么越听越糊涂了?”赵佶见状,不由追问说道。
“万岁明察,老臣之子蔡九先前在江州任江州知州,一心一意为黎民百姓,不敢有半分懈怠。不想如今却遭梁山逆贼所害!”
“什么?”
顿时,整个朝堂之上瞬间沸腾了。那些在下方队列中站立的文武大臣,不由一脸惊愕之色:
蔡京的儿子被害,这委实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那梁山贼寇究竟是何人,居然这般不开眼,敢来惹这蔡京?
“启禀陛下,前日那大胆的梁山贼寇居然大闹江州,目无法纪,破坏房屋良田,屠杀江州百姓,微臣那孩儿江州知府蔡德章为报皇恩,领兵矩敌,不料被梁山贼寇杀害。请陛下为我父子报仇啊!”
蔡京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天喊地地说道:“老臣乞求万岁替老臣做主,速速发兵,剿灭俺梁山贼寇,为我那为国尽忠的儿子报仇雪恨”。
蔡京义愤填膺,又悲惨万分的将事情说了出来,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是一惊,他们也都听说过梁山反贼的威名,前几年杀了高太尉的儿子,大闹青州,没想到胆子越来越大,居然将蔡京的小儿子也杀了。
“这梁山贼寇聚集匪类,意欲图谋不轨,听闻先前还攻破了青州,如今却又到了江州闹事,刺杀我儿江州知府蔡九。”
“这梁山贼寇不轨之心已经昭然若揭,若是这般纵容下去,岂不是教我大宋个个州府人人自危?还请万岁圣裁!”
这蔡京虽然一脸悲愤之色,但是此时沉痛斥责起来,却言辞却是极为有理,显然是先前别准备好的。
“放肆,岂有此理!小小梁山草寇,居然如此的胆大包天,目无法纪,长此以往,我朝廷威严何在?”宋徽宗坐在上面,面色铁青,这回他是真的动了怒了,梁山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城略地,杀害朝廷命官,这让他这个做皇帝的脸上无光,也就是面子上不好看。
“这梁山贼寇究竟是什么人组织的?怎的如此凶悍?攻州掠府,如何之前不见有人前来奏报?”
这赵佶生气归生气,但是也不是没有脑子,身为天子,自从登基那天起,他便知晓不能随意只听信任何大臣的一面之辞,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此乃治国之至理名言。
眼下这贼寇居然胆敢侵犯州府,而他身为大宋天子,居然在先前不曾接到任何奏报,此时比起那梁山贼寇的所谓来说,简直同样可恶!
登时,那满朝的文武之中,不少人都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眼前的蔡京。
此事乃是他一力拦下不让上奏的,毕竟那十万贯生辰纲之事若是传到了万岁耳中,定然会对他颇有微词。但是此时这蔡京为了儿子却又自己将这事情抖出来,这不是抽自己耳光么?
见得眼前的官家这般厉声质问,整个朝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文武官员悉数低着头,不敢与赵佶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