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个个都开口附和。
周三畏手捧着宝剑,看看王伦,看看蔡五郎左右为难。
王伦脑中思前想后,计较此中的利害得失。
蔡五郎见有人支持自己,气势更加不可一世。“呵呵我说王伦,我有皇命在身,若是抗旨不尊可是要杀头的啊!”
徐徽言虽然是初次与王伦相见,但是早就听说过王伦这人,知道王伦要参加武举,于是善意的说道:“同是为官家效力,职责不同罢了!王兄还是献了宝剑吧!”
周三畏也是传统官吏,唯皇命是从。“王兄”虽然周三畏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他颤抖的嘴唇也暴露了他的想法。
违背皇命的后果等同于造反,王伦并不想如此!
忽然间他看见樊楼的三楼上,有个瘦小的身影向自己招手。认出这人王伦喜出望外,当下有了主意。
“这柄宝剑就献与皇帝陛下了!”
周三畏刚要将湛卢剑交给蔡五郎,却被王伦拦下。王伦说道:“只是不知此剑蔡供奉是要以谁的名义献给官家?”
蔡五郎眼见就要如愿以偿,心中得意。这时见王伦发问,反问了一句。“这有何区别?”
王伦向着樊楼内客人一作揖,对众人说道:“众位都知道此事宝剑应该算作我的宝物,可是既然此剑要献给官家,王某必不敢留。只是蔡供奉要是用此剑做我的贡品也就罢了,若是做蔡府的贡品,蔡供奉可要花钱买下这柄宝剑了。”
“岂有此理!”蔡五郎一听要花钱买剑,气的跳脚。
王伦见蔡五郎如此,玩味的说道;“王某不过一介武生,也自愿献宝与官家,蔡供奉一家皇恩深重,难道竟不愿为官家破费么?”
王伦的意思很明确,自己献宝给皇帝可以,但是蔡家要以蔡家的名义献宝就要花钱了。
蔡五郎的愿意也是用自家的名义献宝,可是并不想花钱。但是王伦的话一下把他挤兑到了死路口。
蔡五郎不甘心用王伦名义献宝,也不愿花钱,支支吾吾起来。“你这”
王伦心中有了计较,又对樊楼的客人道:“大家此时也看到蔡供奉的态度了!”而后王伦特意看了下徐徽言,道:“徐虞侯这时也可作证!”
王伦让大家看的无非是蔡五郎的吝啬贪婪,还有事情涉及到他自己时的推诿造作。要是蔡五郎只是平常人罢了,偏偏他刚刚还代表了蔡京,代表了蔡家。但是他的表现实在不怎么样,丢了蔡家的颜面。
蔡忠有些心机,见自家少爷骑虎难下,出言提醒。“五少爷,买下宝剑吧,蔡府的名头不能砸!”
蔡五郎就是个草包纨绔,有人指点就奉为圭臬。“好,本公子买下此剑!”此时他也不称呼自己的官名了。
王伦知道此事成了一半,但是他并不贪心,然后问周三畏和徐徽言。“周兄和徐兄认为此剑价值几何?”
周三畏作为原主人不好报价,只说不可估量。
徐徽言是名将种子,目光非凡,直接说道:“此剑恐怕价值万金!”徐徽言此时说的不是铜钱,不是银子,说的是金子。
蔡五郎一听这些钱,目瞪口呆,这可不是他能做主的。歪着脖子,问别人。“当真要万金?”
花荣在台下也没走,见别人不开口,他也说了一句。“湛卢剑非万金不可!”
蔡忠在蔡五郎身旁也点头,湛卢剑他也有耳闻。
事已至此,蔡五郎一咬牙。“好!我就出万金买下此剑,献给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