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三人回了客栈,各自睡下不提。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大早,杜迁起来。遵照王伦的吩咐,和韩伯龙到东京大相国寺,东华门,南熏门等地。宣扬蔡家获得湛卢剑,要献给皇帝的消息。
王伦今日也无甚大事,只在客栈中兵书。到了晌午时,林冲和徐宁二人一起来找王伦。平日里多是王伦去林冲家中拜见,林冲和徐宁到客栈来找王伦还是头一回。
林冲进屋便说道:“不好了,王兄弟!王进哥哥不见了!”能让林冲如此动容的事情真是不多。
一听是王进不见了,王伦也好生奇怪。王进是个忠厚质朴之人,这几月王伦月王进相处甚欢,不想人却没了。
王伦扔下手中的书,急切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一言难尽啊!”
徐宁把王伦房中的门窗都关好,才小心得说道。“这还要从一个人说起,东京开封府有一个浮浪破落户子弟,姓高,排行第二,自小不成家业,只好刺枪使棒,最是踢得好脚气毬,京师人口顺,不叫高二,却都叫他做高毬。后来发迹,便将气毬那字去了毛傍,添作立人,便改作姓高,名俅。”
一旁的王伦听得认真,心想原来是水浒中的第一大反派出来了,不由得多看了林冲一眼。
“这人吹弹歌舞,刺枪使棒,相扑顽耍,亦胡乱学诗、书、词、赋。若论仁、义、礼、智、信、行、忠、良,却是不会,只在东京城里城外帮闲。后来东京城里人民不许容他在家宿食。高俅无计奈何,只得来淮西临淮州,投奔一个开赌坊的闲汉柳大郎,名唤柳世权。”
徐宁是东京本地人,还在禁中当值,消息远比林冲灵通。高俅虽然比他官位更高,但是他也有些渠道打听。再加上有王进的事情,所以对高俅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柳家呆了三年,高俅又回到东京城里,在金梁桥下开生药铺的董将士家过活。董将士知道他是个落魄户,旧性不改,怕他带坏了子侄,于是又被送到了小苏学士府上。因缘际会,被当今驸马看上,又被孝敬给当今圣上。”徐宁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这高俅真是走了狗屎运。
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徐宁继续说道:“高俅自此遭际圣上,每日跟随,寸步不离。这人投机取巧,深得圣上欢心。忽一日,圣上心血来潮让高俅做了枢密院职事。后来没半年之间,直抬举他做到殿帅府太尉,这才有了王大哥一场祸事。”说到这里,徐宁停了下来。
徐宁说了这么多,王伦前思后想,这就是高俅打王进教头的事情吧!
“剩下的事情,我最熟悉,我来说吧!”林冲接过徐宁的话头,说起王进的祸事来。
果不其然,正如王伦所料。高俅得做了殿帅府太尉后,选拣吉日良辰去殿帅府里到任,所有一应合属公吏衙将,都军监军,马步人等,尽来参拜,各呈手本,开报花名。高殿帅一一点过,于内只欠一名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半月之前,已有病状在官,患病未痊,不曾入衙门管事。
王进父亲是原都军教头王升,高俅先时曾学使棒,被王升一棒打翻,三四个月将息不起,有此之仇。他今日发迹,得做殿帅府太尉,正待要找王进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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