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和咱三兄弟谈笔买卖。”
王伦和宋万双双向阮小二行礼,问候道:“见过阮家二哥!”
阮小二回礼,答道:“幸会,幸会!请到房中叙话吧。”
阮小七拿了酒肉,便来到阮小二家中坐定。王伦和宋万也被请了进来,阮小五紧随其后。
耽搁了这许久,已经到了晌午,几人早就饿了。王伦与阮氏兄弟也不见外,说道:“买卖的事不着急,咱们先祭祭自己的五脏庙吧!”
阮小七看着这些酒肉早就急不可耐了,高声叫道:“好!好!”
五位英雄相聚,你一言我一语,轮流把盏。王伦吃了几块肉,便放下筷子,而阮氏三兄弟早饥饿难耐,顿时狼吞虎咽起来,饱食了一顿。
过了会,阮小二发觉自家兄弟有些孟浪,收敛起来。向王伦问道:“还不知哥哥找我们做什么买卖?”
王伦早有腹稿,当即回答道:“我的酒楼新近开业,想要做几道名菜招揽生意。因此向买十数尾金色鲤鱼,要重十四五斤的做全鱼宴。听闻贵兄弟威名,特来相寻。”
阮小七擦了擦油渍的嘴角,回答道:“若是平常要三五十尾也有,莫说十数个。再要多些,我弟兄们也包办得,如今便要重十斤的也难得。”
见王伦脾气相投,阮小五在一旁说道:“贵人远来,我们对付十来个重五六斤的相送也可,要是要十多斤的确实没有。”
王伦当然知道这些,听了两兄弟的话,故意挤兑道:“在下薄有家资,三位随算价钱,只是不用小的,须得十四五斤重的便好。”
三人连连叹气,只顾饮酒。
宋万知道王伦的心思,在一旁说道:“早就听闻梁山泊盛产金色大鲤鱼,怎到了你这里却怎地没了这等大鱼?”
阮小二接过宋万的话,说道:“兄弟也说这般大鱼,只除梁山泊里有。我这石碣湖中狭小,存不得这等大鱼得。”
王伦装作茫然不知,说道:“这里和梁山泊一望不远,相通一派之水,如何不去打些来?”
这话一出,阮小二喝了口酒,叹气起来。“休说!”
王伦知道重头戏到了,故作惊讶道:“二郎如何叹气?”
不等阮小二开口,一旁的阮小五气愤的说道:“贵人有所不知,本来这梁山水泊是我们弟兄的饭碗,但如今却绝不敢去。”
此时阮小五酒也吃了许多,怒气满面,狠狠道:“说来说去都怨这贼官府,好好的,惹恼了好些英雄!如今却是让那些人占据了梁山泊,自此,我们便不曾去那里打鱼。”
阮小二见阮小五当着王伦两人面说这个,眉头一皱,呵斥道:“贵人在此,怎如此无状!”怨恨官府也就罢了,当着外人面怎能说出来。
王伦对此不以为意,听到有强人,出主意说道:“既然有强人,何不请官府来捉了这些贼寇?”
阮小五摇头说道:“如今那官差一动弹,便害百姓。下乡村来倒先把好百姓祸害,一个个都不是东西。要是有本事也行,可惜若是那上司官员差他们缉捕人来,都吓得尿屎齐流,怎敢正眼儿看他!”
阮小二却往好处想,说道:“我虽然打不得大鱼,也省了若干科差。”
王伦心道你还沉得住气,拿眼看着阮小五说道:“恁地时,可让那厮们倒快活了!”
听了王伦的话,阮小五像遇到了知音,忽地一下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