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次宋夏交战,宋派兵攻打银州,宋军有畏怯之状。更有西夏夏监军驸马兀移率兵赴援,至蒿平岭(今陕西米脂县境),遇宋兵与战,韩五冲入敌阵“跃马斩之,敌众大溃”,银州城被宋军占领。因此,环庆经略使上报朝廷,请求破格提拔韩五。可是,当时主持边事的童贯却怀疑汇报的真实性,只同意给韩五升官一级。
有人知晓韩五曾经算命的事情,结果上面那人的话头拿他开涮。“哈哈,那感情好了,到时候还不怕要进京做太尉了!”
有人反着夸赞,则有人正着讽刺。“老子杀过的敌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也不像某些人这般夸耀军中第一。”
“嘿!要说这军功也不知真假,否则童枢密怎么不表示一二,这可是近年西军少有的大胜。”
“就是就是,要是泼韩五能独当一面,这次童枢密出兵怎么不带契他!”
韩五心想,嫉贤妒能自古有之。要是早些年,听人如此说韩五说不得就动起手来。现在韩五心思和城府远胜从前,怎会轻易出手。再者都是军中袍泽,如何能翻脸。
正要开口谦让,躲过这众人挑衅,那边早就跳出来一人。只见这人装模作样的冲着韩五拱拱手,然后说道:“今日闲暇,咱们闲不住的身子,四处逛逛。如今到处纷传泼韩五好生了得。都是军中汉子,正要守望相助。几个弟兄心内好生佩服,径来讨教,韩兄弟莫要推辞。”
韩五虽然自信能赢得这人,却不能坏了军中规矩。“韩某这微末手段怎比得众位兄弟,不提也罢!”
韩五推辞,执意不出手。那些军汉怎能放过,一个个鼓噪起来。
“韩五如此瞧不起人么,可是觉得我等不配与你动手!”
“韩兄弟还是露些手段吧,让我等开开眼!”
韩五看这几个军汉纠缠不去,其他看热闹的一起乱嚷,都说不分个胜负不能服众,当真骑虎难下。
那跳出来的军汉也许是艺高胆大,径自取了一把朴刀,道:“军中角力本事常事,今日以武会友也是幸事。韩兄弟不要顾虑其他,还是与我过两招耍耍!”接着这人一声大喝,拔步杀来,好似亡命之徒一般。
众人鼓噪了这一阵,军汉们越积越多。许多人来瞧热闹,将韩五两人团团围住,叫嚷不停。
“好汉子,身手矫健!”一声喊,都是喝彩,众人一阵欢呼雀跃。
那军汉性子急躁,撩衣拔步,挺刀朝韩五而去。韩五则气定神闲,沉步如坐。身子一侧让开那军汉朴刀,脚下使个绊子。
有那与这军汉交好的,急忙出声提醒。“兄弟不可急躁,小心韩泼五!”
那军汉也早看破韩五的招式,面上只是冷笑,轻巧一跃让开韩五攻势。他还自以为得计,哪知道韩五拳快。疾步赶上,一拳打在肩头,忍不住摇身一晃倒地上。
看着倒地的军汉,韩五心中冷笑,你自己先动手乖得谁来。
“嗨!真是无趣!”众人见那军汉一合便败,倒彩如雷。
“好没趣,是好汉的,再来打过!”
这一动手,韩五也血脉喷张。与这些军汉的身手也有了判断,便不迟延,喝道:“俺本泼皮之身,在军中多的诸位看顾。今日难得诸位有此雅兴,韩五就陪着兄弟们耍耍。刀枪棍棒,拳脚鞍马,只管尽数来杀!”
与刚刚那军汉同来的众人面子上看不过去,又见韩五托大,一起跳入战圈,奋勇朝韩五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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