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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
周通笑呵呵下了马,搀住刘太公道,“太公,以后你就是我的丈人,怎能让你给我敬酒。”
刘太公隐下心中的慌张,忙道,“小老儿是大王治下的子民,理应孝敬大王。”周通心知刘太公心中对自己不喜,略略劝慰道:“丈人不必见外!我只不过在江湖存身不得,才暂时占据一个山头。若是有出路,谁也不会做贼。我娶你家女儿上山做压寨夫人,也是有聘礼的,不是那强抢民女的勾当。”
刘太公不知如何言语,只好空空的回道,“那是,那是。”
大厅中,周通与刘太公不咸不淡说了几句,又饮了几杯酒。眼见小喽罗把鼓乐就厅前擂将起来,周通直接问道:“丈人,我的夫人在那里?”
刘太公指着鲁智深所在的房间道:“便是怕羞,不敢出来。”
周通笑道:“且等我去将夫人请出!”
一旁刘太公起身,引着周通走向新房。
周通推开房门,里面一片漆黑,“你看我那丈人,是个做家的人,房里也不点碗灯,由我那夫人黑地里坐地。明日叫小喽罗山寨里扛一桶好油来与他点。”
周通对“丈人”一家还是相当体贴的,可以说,周通已经全心全意将刘太公一家当作自己人。虽然求婚手段比较卑劣,但今夜洞房花烛他也生出了几分真心。
“娘子!”周通一边叫着娘子,一边向床边摸索过去。
刚走两步,周通摸到一件东西,触手冰凉,是一条粗长的铁杖,周通心道,“这女孩子闺房,怎么还有这样的玩意。”
再走两步,来到床头,周通摸着销金帐子,便揭起来。再探一只手入去摸时,摸着鲁智深的肚皮。怕被吃了豆腐,鲁智深哪还能等。
鲁智深就势劈头巾带角儿揪住,一按按将下床来。周通却待挣扎,鲁智深把右手捏起拳头,骂一声:“直娘贼!”连耳根带脖子只一拳。
“且慢动手!”周通这一下被鲁智深打到地上,听出不对劲头,周通连连叫喊。
鲁智深哪里肯听,飞身扑了过去,一下子骑在了周通身上,提拳就打。“叫你强娶老婆!”
半年前,鲁智深拳打镇关西,就是因为他抢去金翠莲,而鲁智深落得如此也是因为此事。这时见了周通行事,更加气愤。
“天底下怎都是你们这些歹人!”
周通被这几下打得头晕眼花,不住抱头呼喊,“快来人啊!”
刘太公留心新房动静,听得此言,拿了灯烛引着众人进屋。众人只见一个胖大的和尚,骑在周通身上,提拳暴打。
为头的小喽罗见了,抽出腰刀,叫道:“快救大王。”
众小喽罗一齐拖枪拽棒,打将入来救时,鲁智深见了,撇下周通,床边绰了禅杖,着地打将出来。小喽罗见来得凶猛,发声喊都走了。
那边周通见机,早就从窗户跑走了。
“苦也!”刘太公见得这场大乱,拍腿大哭。
鲁智深看着刘太公,喘了口气,道:“不需怕他,洒家帮你了了这事!”
看着慌慌张张逃跑的桃花山众人,鲁智深把头看向郓州方向。“青州的好汉都是徒有虚名,就不知梁山众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