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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李逵拦下。
只听李逵向王伦说道:“哥哥!我只爱吃酒、赌钱,不要把我算里。”
王伦并没有同意,堂倌也就没照李逵说的办。不多时,来了四位清秀美人,与王伦四人一起到了东楼一处雅间。
“这几位是“桂竹梅兰”,咱们樊楼新请的西湖瘦马,合称“四秀”。那堂倌最是殷勤,一边推崇过来的几位美人,一边吹捧樊楼。“咱们樊楼分为东、南、西、北、中五楼,西楼最大,不过正对皇宫,是平时接待贵人的地方。因此,屈尊几位爷在这东楼小饮。”
所谓“四秀”,“三奇”,“八绝”等等名目不过是酒楼巧取名目,为了赚钱罢了。
往来樊楼的非富即贵,这堂倌特意说了“贵人”就是当今官家。他提了出来无非给樊楼造势,吸引王伦等人。
王伦四人坐下,那堂倌在旁侍候,“四秀”两人弹琴,两人唱词,倒也有几分韵味。
此来东京,王伦并不是为了享乐,听了一阵,王伦不动声色的问道:“小兄弟在樊楼接触的都是达官贵人,进来东京可有什么奇闻趣事?”说着,王伦把一锭银子递给了堂倌。
那四位清倌人见了,不由眼红,王伦也一人给了一锭。
堂倌接了银子,连连道谢,心电急转。要说东京进来的奇闻趣事,当属官家做了李师师的入幕之宾。这一年来,随着官家出宫逐渐频繁,二人的事情也逐渐在东京传开。
可是这事,堂倌是不敢说的。前些日子御史曹辅直接上奏,“易服微行,宿于某娼之家,自陛下始”。痛斥徽宗行事荒唐,不似人君。惹得徽宗一怒之下,把他贬到偏远的郴州。
做他们这一行,审时度势,察言观色最是重要。堂倌见王伦在意东京的各种消息,也挑了几件与王伦讲了。
不能讲皇帝的事情,堂倌就讲了几件官员的事情。
第一个就是当朝太师蔡京的事情,诸如其女婿大名府留守丢了丈人的生辰纲,蔡京爱吃鸭舌,府上每日要杀上千只鸭子,或是某人经过他的关系,做了某某官这些。
第二个又讲了童贯和高俅的事情,童贯在西北大胜夏人,又得了官家的赏赐。高俅没有子嗣,收养了同族的一位弟弟做儿子。
第三个说的是如今在太学学习的学生和读书人,如丹阳太学生陈东“早有俊声,倜傥负气”。朝廷大作雅乐,曾命太学生学习弹奏,择日试于廷殿,并迁官给赏,陈东力辞,曰:“岂有此事,万一有之,吾可以侥幸进身耶?”陈东刚直无私,不戚戚于贫贱,令众学子大为惊叹。
另有一位江宁秦姓读书人,不曾金榜题名,在东京求学。对自己的生活处境很不满意,曾作诗说“若得水田三百亩,这番不做猢狲王。“
第四个说的是街头趣闻,小郎中黄潜善爱慕名妓赵元奴,却是中书侍郎张邦昌的姘头,被张邦昌骂了个狗血临头。
其他还有东北来了许多外族人,大量贩卖人参貂皮,致使东京物价下降。东京的银钩赌坊被人打砸了,不可一世的牛大死了等等。
那堂倌说了这许多,一阵口干舌燥。王伦见他辛苦,又赏了他一锭银子。这堂倌贯会琢磨人心,说的这几件事都投王伦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