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兄,你看谁来了!”林冲带着几人来到自家东跨院,冲着房里大声叫道。
王伦一听林冲叫的是“许兄”,一下想到就是卢俊义的好友,他的旧相识许贯中。
“林兄说的,可是‘活地图’、‘武诸葛’许大哥么?”
“正是许贯中兄弟!不只是他,小乙兄弟也来了!”临到房门口,林冲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告诉王伦道。
正在这时,东跨院的房门已经打开,许贯中和燕青闻声走了出来。许贯中见了王伦先是一愣,而后惊喜的指着王伦道:“你这贼,好大胆子!”说完便止不住的哈哈大笑。
王伦知道这是许贯中说自己已经犯了滔天大罪,却敢来东京这是非之地。他却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我这不是来寻许兄么!”
几人走进屋里,分别坐下,王伦少不得把史进和李逵引荐给林冲几人。林冲和许贯中名满天下,而史进和李逵算是才出茅庐,二人对林许十分尊崇。
“二郎新婚,林某未能亲至,遗憾之至!听闻二郎娘子,也是一位巾帼英雄,这倒难得。”林冲作为老大哥,更是王信师兄。想起王信大婚,他未能前去,感叹一句。
燕青见了王伦几人,想起昨晚在樊楼见过,多少也谢不自然。这时见机,也插话道:“我家主人事忙,也不得空闲。过些日子,少不得寻几位兄弟聚首。”
“都是兄弟,有份心意就好!”王伦作为王信兄长,听了两人客气,少不得感谢一句。等他说完,话锋一转问许贯中道:“许兄不游山玩水,怎么来了东京?”
不等许贯中答话,林冲在旁哈哈大笑,“许兄可是一等一的世外高人,往后说不得我们要称呼一声‘状元相公’!”
“许兄怎么想起了参加科举?”
见王伦听得莫名其妙,燕青在旁解释道:“许先生这次进京非为别事,而是为了科举而来。如今已经过了会试,只等殿试。小乙也是尊了主人吩咐,陪同许先生到此。”
说到这,燕青停顿了下,看着王伦笑道:“小乙平日除了相扑,最爱音律。这几日多在樊楼欢乐,昨日也见了哥哥。只是一时未有认出,哥哥勿怪!”燕青如此说,也是把他在樊楼的事情说开,免得王伦误会。
徐宁很是好信,听闻樊楼二字,笑意盈盈,“不想王兄弟还是个风流人物!”
“樊楼美酒佳人最是出色,美酒自然饮得,就是不知王兄是否得乐佳人青睐!”许贯中也去过樊楼,这时出言道。
自己已经给崔念奴赎身,迟早要让众人知道,王伦索性说开了。“哈哈,许兄知我!幸得崔姑娘青眼有加,我已经替他赎了自由。”
许贯中见自己竟然胡乱猜中,兴趣更高,“兄弟性情中人,未带崔姑娘来此,想来是金屋藏娇了!”
听了许贯中的话,王伦看了看林冲,心道:正好我借此暗示一下!于是,王伦意有所指的说道:“小弟虽非汉武,也不得不出此下策。近来多问东京有个混世魔王高强,是高俅那厮的干儿子。无法无天,更甚当初蔡同,最是好毁人名节。”
即使知道事态发展,王伦也不能对林冲直言,只能委婉暗示。
“正是如此!此人为非作歹,让人发指。就是官宦家小姐,他也去勾搭。”徐宁久在东京,又是宫中行走,自有消息来源,听了王伦的话也说道,“碍于高太尉身份,哪个敢招惹。那些赶去告状的都被退了状子,好些人还被打了一顿。”
王伦暗中观察林冲,发现他眉头紧皱,想来也是着恼高衙内胡作非为。林冲到底是厚道人,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几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汉,聊着聊着便谈论起武艺来。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那文章风格因喜好不同,每一人的评价自是不同,想要选出个第一,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而在武艺方面,却是胜负之争,总能分出个高低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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