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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锅。
盘砌成后,将卤从卤桶用竹溜泻入盘中,同时注满温锅,便将柴火投入火门开煎。温锅内的卤烧熟后,交换吊入盘巾,再把冷卤注入温锅。如此反复进行,盘中盐卤水分蒸发,盐份渐次结晶,再加高温度,使盘中苦卤全部熬干,此时盐已制成,用盐锹抄入箩中。
如此连续煎熬,昼夜不绝火。到第四日以至第十日始行熄火,称为一造。一造的日致,各灶都有一定期限,由场官确定。
熄火后即将铁盘拆卸,以后再煎,重砌新盘。
一担卤可熬盐十公斤。其盐含有多种杂质,味涩苦,色微黑,费用高,产量低。
二、板晒。板晒之盐,杂质少,色白味鲜,费用低,产量高。
采卤
在傍海返潮之地,削去草根,光平如镜,称为灰场(指土细如灰)。灰场分上中下三节:近海处以潮水时浸,不易日晒,为下场;其中部以潮至即退,易受日晒,此为中场;远于海者,以潮小不至,必担水灌晒,故称上场。
潮汛:农历上半月为十三至十八日,下半月自二十七日至下月初三,潮水以此六日大满。潮大之日,三场皆没,自初三、十八后,潮势日减,先晒上场,次晒中场,后晒下场,故上、中场每月能晒两次,下场仅晒一次。
待地起盐霜,用铁铲收起,此称刮土。将土堆积墩塔,中贯竹管,旁开一井,下埋瓦缸。每塔一井者居多,亦有两塔一井的。墩塔堆就,浇水其上,卤便由竹管流入井内,再将井中之卤吊出,储于大桶,以备晒盐之用。
制盐
每逢晴天,辰时,将盐板分摊地上,然后将储卤用木杓浇于板上,至平口止。经阳光曝晒,至下午未时,板底出现白色颗粒,用木板扒刮聚集,并将尚未成盐的卤贮于箩中,卤水滴尽后即成白盐。
春、冬两季阳光薄弱,每板日结盐半斤到两斤不等。夏、秋旺产之时,每板日结盐两公斤左右。
柴进看了这张方子,只觉得这笔记好似重于千斤。良久喘口气,道:“这盐利甚厚,我往日只恨这产盐太少,今后不有此烦恼了!”
王伦看着柴进,笑着说道:“大名府卢俊义河北知名,威震河朔,我意算他一个。大官人与卢员外主要开通北方商路,南方自有王某负责!”
梁山八百里水泊,水网密布纵横,以那舟船之利,交通京东两路十余州郡。有这等地利,开发江南那是水到渠成之事!想那江南地区之所以赋税甲于天下,就因为靠着便利的水路交通而商贸繁盛。
柴进点点头同意卢俊义加入,说道:“小可虽然广有人脉,但是这生意也不能一口吃个胖子!”
随即柴进又问王伦道:“那不知这利润如何分配?”在商言商,柴进开门见山。
“我意我与卢员外每人三层,柴大官人负责盐场管理,独得四层!”虽然方子和想法都是王伦的,但是王伦并不贪心,只要三成。
如果王伦这项谋划成了,就是十分之一的利润,那也是一笔了不得的财富。远比梁山上众人,靠着打家劫舍过日子强。这才是没有风险,细水长流的收入。
“王兄弟倒是大方,柴进愧领了!”虽然管理盐场辛苦,打点商路和疏通关系费事,但是能有四层收入,柴进也很是满意。
有了这么一桩利益,双方无疑结成了同盟。
谈妥合作之事,两人打马回庄。行了几里,正巧看见洪教头兄弟向南而去。柴进念及相识一场,又奉送了二十两银子。
等柴进与王伦走远,洪涛看着洪教头道:“不想柴进大官人如此相厚,我们不如再去”
“啪!”不等洪涛说完,脸上早把洪教头打了一记。“蠢材,你忘了当日鞭打之痛了么!”
洪涛原本还想劝哥哥给柴进赔礼,求他再度收留。眼见洪教头发怒,再也不敢说话了。
良久,见哥哥只闷头赶路,洪涛喏喏问道:“哥哥这是要去哪里?”
洪涛头也不回的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闻听山东郓城有一位好汉,仗义疏财”
这一对难兄难弟,渐行渐远,声渐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