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混乱中太真庆胥高大的身躯,从马背上猛跌下来!原来他肝胆具裂,又数日劳累,没了精神!
围攻的梁山兵将们一见,大喜过望,长短兵器一起招呼过来!太真庆胥眼见就要命丧当场!
正当此时,忽闻辽兵阵中有人高声大喊:“快看,咱们的援军来了!”
手下亲兵急忙将太真庆胥护卫上了另一批战马,太真庆胥一边跑一边大叫:“哈哈,天无绝人之路!”
听到这话,不少辽寇四处张望!果然!那西南方向,一条火龙直扑过来。
太真庆胥一眼便看出,那是无数的火把!仅以目测,便可断定,少说两千人以上!对方的百余人马几乎全在这里,除了辽军,如此多的人马还会是谁?
“援军来啦!”四散分逃,筋疲力尽的辽兵们声传四方。艰苦抵抗一个时辰,眼看就要支持不住。恰在此时,援军赶到,有什么能比久旱逢甘霖更让人兴奋的?
鲁智深听闻辽兵欢呼,追击的脚步不由一顿,看着远处的火龙神情不定。
后方赶来的王伦也微微色变,抽出腰刀加入战斗,大叫道:“且杀退这群辽兵,再做理会!”
听得王伦命令,鲁智深、高瀚海等人更不犹豫,带着麾下追杀。
却说那东南方向的火龙,由远及近,却由辽兵心目中的救星变成了催命鬼。整支队伍围绕溃逃的辽兵包围起来,枪刺刀砍都往辽兵身上招呼。顷刻间就有几十名辽兵命丧当场。
“不要自相残杀!我是大辽驸马太真庆胥!”
太真庆胥只当来人是黑夜中看不清旗帜,误伤自己人,骑在马上大声呼喝。
“不要自相残杀!敌人在后面!”
一骑绝尘,望着太真庆胥方向而来,一往无前。身前的辽兵尖来人燕颔虎颈,威风凛凛,不由自主的推开。
这一骑当千的架势,哪里是等闲之辈可抵挡的!
“呔!太真庆胥!”冲到太真庆胥面前,来人冲势不减,大喝一声,“豹子头林冲取你项上人头!”
刹那间,两马交错而过,太真庆胥的身体已经挂在了林冲的枪尖上!
原来这一支人马,正是得知王伦遇险的林冲等人。
此次太真庆胥出兵,除了麾下的精锐,还有不少仆从兵。跟着太真庆胥士气高昂,打顺风仗自然无往不利。但此刻身陷重围,主将阵亡,仿佛四面八方都是敌人的时候,一下子炸营了。
哪怕是生在辽地,大来哦的威望,也不能让这些人镇定下来,更多的人开始没头苍蝇一般乱撞。
丢盔弃甲,望风而逃!
半个时辰后,延谷村的战斗终于结束了。来犯的六七百辽兵,逃走的十不存一。
鲁智深先见山士奇砍杀了西夏的皇族李秉参,这时又见林冲枪挑大辽驸马太真庆胥,心中吃味。拍着身边的林冲道:“林兄弟的蛇矛也开了利市,只有洒家的禅杖不曾杀得大人物!”
山士奇知道鲁智深说的是什么,在旁插言道:“哥哥着急什么,大宋的天子、奸相不还在么!”
一句话说的鲁智深心花怒放,大笑道:“是极是极!洒家的禅杖只等着昏君奸臣!”
王伦不理鲁智深自说自话,走到林冲跟前道:“林教头辛苦,只这一战便不难看出教头麾下皆是精兵!”
“寨主切莫如此说,都是寨主安排周详,林某不过听命而已。”林冲冲着王伦一抱拳,客气一番。
“如果不是梁山父老兄弟精诚团结,光凭我一个人,能干成什么事?”说完,林冲想起军中的监军铁面孔目裴宣,称赞道:“说起这次驰援,不得不感谢裴宣兄弟,如果不是他发现辽军的信件,怎能知道寨主在此。”
王伦听罢,既惊且喜,看着面前不苟言笑的裴宣,感慨道:“裴兄弟可谓心细如发!”
几人聊了几句,林冲又想起一事。“寨主此次北行,多是为了山寨的骑兵。此时小弟正有一个消息,可解决我梁山数百战马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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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等人发现的马场,离蓟州府的距离也不远。五日后,王伦一行人就赶到了辽军马场的附近。找了一个有利的位置隐匿在暗处,一边观察着马场的情况,一边等候燕青的消息。
为了谋夺此处的战马,王伦用了声东击西之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眼见时间到了约定的时间。蓟州府方向依旧平安无事,没有任何混乱的迹象,不由得让人有点着急了。
山士奇一侧头刚要说话,眼睛的余光一扫,突然发现蓟州人喊马嘶。山士奇心中就是一喜,心里知道是鲁智深成功了。
“哥哥,快看,鲁大师成功了。”山士奇此时也看到了蓟州方向的大乱,用手指着着兴奋的说道。
王伦回头一看,脸上便是一喜,心知鲁智深得手成功了。但是王伦还在等待,林冲那支人马的消息。
约莫半刻钟后,裴宣奔回来传信。“哥哥!林教头已经成功将马场的守军引走!”
这下双管齐下,马场的守军也都发现了蓟州方向的混乱。被林冲带人一顿骚扰,马场里面也是一片的惊慌四措,大部分守军都被林冲吸引走。
王伦将腰中的宝刀抽中,时机已到,千钧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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