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处地方,还有海外几处岛屿。他也没有水军的朋友可以引荐,随口安慰王伦道:“哥哥放宽心,照着咱梁山的发展,将来水军人才必然不愁!”
王伦也记得梁山还有李俊、张横张顺几位水军首领,但是如今并不相识,又无人引荐,倒是招揽不得,只得等待时机。
又说了几句话,王伦想起李助这么早来找自己定然有事。于是直接问道:“看军事神情,好似有事?”
李助听了王伦动问,一拱手道:“哥哥!连日大雪,右寨外墙陈旧,前夜出现裂口二十余处。我等连夜抢修,不料天亮时分,仍多处崩溃。辰时一刻城墙一体倒塌,共死伤一十六名兄弟。”
王伦听了一惊,右寨乃梁山大门,扼守上山咽喉,十分紧要,城墙一体崩塌,此事非同小可。更有死伤几十名弟兄,这可是非战斗减员。
“死去的兄弟可要好好安葬,家人也要抚恤,等有时间你我去看看受伤的弟兄。”
嘱咐了一句对伤亡人员的处理,王伦又道:“城墙之事紧要,需得从速处理,你可有了主意?”
李助怎敢怠慢,当即凝神静思,心中即打定了主张,开口道:“哥哥,此事非同小可,若在炎热时节当可缓些,偏是隆冬,正成大患。如今连日大雪,有道是霜前冷,雪后寒。据雪前斟察,水泊已开始结冰,大雪过后,必定全面封冻。若此时官军来袭,我必无险可依,今石城又溃,形势十分险恶。此事关乎梁山存亡,万万不能马虎。”
王伦听了频频点头,李助主管梁山行政,颇有大将风范。自己不在上山,也放心的很,又问道:“那依贤弟之见呢?要如何做?“
李助起身一躬,回答道:“对策小弟已成竹在胸,却要借哥哥大令,分兵派将。”
往常王伦不在上山,令牌都是交给李助掌管。如今王伦在山,却是收了回来。
王伦当即点头,道:“贤弟只管安排就是。”
李助的安排是:石宝、广惠、山士奇、史进各引二百军马,即刻往泊外十里处扎营,谨防官军偷袭;李逵、马灵、鲁智深等引本部兵马于侧后驻扎,以成鼎足之势。阮氏兄弟水军暂且回山,只把手未冻住的几处险要。另外差遣朱贵、杨林等在济州、郓城登出探听官军动向。
如今的梁山可不是原著中得几百人马,还没入官军的视线。此时梁山人马众多,货物、人员往来频繁,早就入了官军眼中。只是梁山没有大动作,各地官府也都相安无事。不过,若是梁山出了破绽说不定真有人贪功冒进,梁山虽然不怕,却也不能马虎。
见李助胸有成竹,王伦答应一声,“如此不错,军师只管去安排吧!”
李助却是没走,又问了一句。“那这边修城墙的事呢?安排哪几位兄弟来做?”
“此事有朱武、宋万、石秀、崔野四人即可,阮氏兄弟也有一番作用。”王伦答道。
当下李助皆诧异了,看着王伦问道:“阮氏兄弟是专掌水军的,哥哥调他们不知何用?”继而又道:“朱武是个书生,这修城墙之事,要倚仗他,却是奇事。”
王伦并不言明,只道:“妙处军师稍后便知,但请依计而行。”
李助点头应诺,马上去传令了。王伦则差人去请阮氏兄弟。
不一会儿,阮氏兄弟就披着一身雪赶到了。“哥哥这雪大,水军已经操练不得了!”
阮小二进了军帐,向王伦插手施礼道:“小弟听候将令。”
王伦也不客气,嘱道:“且选二百军士,备足铁签、榔头,每名军汉随身须备木桶一只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