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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相言重了。杨志得恩相提点,知遇之恩,万死难报!”,杨志听得眼前梁中书这番话,急忙再度说道。
“嗯”,梁中书点点头:“你有这份心便好。如今我有一事,须得力之人前往,我意要你前往,你当如何?”
“恩相既有命,杨志敢不效死力!”,杨志见得不是怪罪适才之事,方才将心沉了下去:“不知道恩相有何吩咐?”
“一个多月后便是蔡太师寿辰,我已备好一些寿礼,须押送到东京太师府中。此事重如泰山,要你全权负责,万万不得疏忽纰漏”。
“我已筹备妥当,车马已备齐,只需你准备停当,便可动身。此事成后,我必有重赏”。
闻言,杨志顿时一个激灵,一脸焦急之色,抱拳说道:“启禀恩相,非是杨志推脱,此事实在行不得……”
郓城县,东溪村。晁盖正向心腹询问王伦夜闹县城的事情,听得王伦脱身,晁盖放心下来。
“王伦兄弟本是来见我,这才到了县城,不想出了这般事故。”说完,晁盖叹气一声,“若是他有个好歹,让我如何心安!”
在一旁回话的是晁盖三代家仆,唤作晁富贵,人老精明。“庄主,这若不是宋押司从中作梗,也不见得如此!”外人唤晁盖为保正,自家人都称呼晁盖为庄主。
晁盖也不知宋江这次为的什么,竟然不顾名声,直接安排人抓捕王伦等人。想了想,对晁富贵道:“这次风波过去,少不得要上梁山解释一二!”王伦出了这场变故,误会了自己反而不美。
晁富贵点点头,然后想起一事,说道:“如今有了王寨主的事情,全县都在搜检人犯,这往来也当小心!”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见晁富贵思虑周全,晁盖心中轻松。想起其长子庄中护院头领刚做了父亲,于是笑道:“富贵叔正是含饴弄孙的年龄,这些年庄子偏劳您了!”
晁富贵福了福身子,向晁盖道:“这都是老奴应该的,当不得庄主称赞。”
话音落下,晁富贵稍一犹豫,朝着眼前的晁盖悠悠的跪了下去。“老奴有句话,虽情知不当说,但眼下却不得不说,还望庄主恕罪。”
晁盖见状,急忙站起身来要扶起晁富贵:“富贵叔有话但说无妨,何必如此,快快请起!”
“还请庄主听老奴一言”,晁富贵顿时有些激动,但却坚持跪着:“庄主为人豪气干云,义气为先,扶危救困,侠名远播江湖。但庄主往日只是打熬身体,结识天下英雄好汉,而不近女色,不娶妻室,更无子嗣传下……”
“老奴言语失礼,还乞庄主降罪!”
说道这里,晁富贵满脸悲戚之色,对着眼前的晁盖连连叩头。
“您老快快请起!”晁盖闻言,总算是明白了,好说歹说总算是将晁富贵搀扶起来坐下。
“您老忠心为我,何罪之有?”
就在此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小厮禀报道:“庄主,门外来了一个大汉,扬言非要见你不可!”
晁盖闻言,急不可耐的出门了,晁富贵见此深深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