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濮阳
此时的曹‘操’已经收兵,数月攻伐,若不是粮草用尽,曹‘操’未见得会从徐州退兵。 href=”//” target=”bnk”>--</a>只是这次没有解决陶谦,曹‘操’明显不死心,在回到濮阳没几天就宣布开始准备第二次进攻。当初随同曹‘操’起兵的亲信将领多是曹‘操’的宗族或是‘交’好的夏侯氏,对曹‘操’的决心那是无条件的服从,可作为谋士的陈宫却在这时提出了坚决的反对。
说起来陈宫与曹‘操’相识很早,在曹‘操’刺董失败逃亡的途中,曾经被当时作为中牟县令的陈宫抓住,曹‘操’的生死可以说就在陈宫的一念之间。陈宫没有杀曹‘操’,反倒被曹‘操’说动,弃官准备和曹‘操’一起起兵反董,但在路上发生了吕伯奢一事,以至陈宫对曹‘操’感到不满,进而选择离开了曹‘操’。
曹‘操’虽然不是个小气的人,可当他在兖州见到曾经舍弃他的陈宫时,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跟领导有矛盾,想得到重用自然也就变得很困难。不过陈宫这回没有走,虽然不喜曹‘操’的为人,但对曹‘操’的能力陈宫还是认可的。事实也如陈宫所料,在曹‘操’在兖州落户以后,兖州迅速从‘混’‘乱’中安定下来,而曹‘操’接下来的一系列举动,也让陈宫对曹‘操’充满信心。直到曹‘操’率兵攻徐州,所过之处‘鸡’犬不留,这种作法实在是超出了陈宫的道德底线,再加上之前曹‘操’杀了兖州名士边让一事,陈宫对曹‘操’的不满也就越发的严重了。
当众劝阻曹‘操’停止攻伐徐州,至少也该等‘春’播结束,结果却是被提出了中枢,赶去了东郡做守备。心灰意冷的陈宫离开了濮阳,准备和好友张邈告别以后就去东郡上任。
借酒浇愁愁更愁,陈宫本来就一肚子的不满,在跟张邈喝了几杯之后,好朋友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便向张邈诉说了自己心中的愤慨,大骂曹‘操’的残暴。可叫人奇怪的是张邈既不阻止也不赞同,等到陈宫发泄够了,这才低声对陈宫说道:“公台,既然你也觉得曹‘操’非你我明主,那何不另投他人?”
“孟卓,你说什么?”陈宫半醉一醉,没听清张邈方才所说,等听张邈又说了一遍,这酒也醒了,压低声音对张邈说道:“孟卓休得胡言,你这话要是传出去,‘性’命堪忧。”
“哼哼,公台你的胆子怎么变得如此小了?这里是我家内宅,他曹阿瞒就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知道今日你我的谈话。实不相瞒,我与公台一样对曹阿瞒很是不满。边让兖州名士,他竟然说杀就杀了,光是这一条,我就不能原谅他。”
“孟卓,你方才说另投明主,不知这明主是谁?南阳?河北?亦或是关中?”陈宫看着张邈问道。
“公台为何一定要寄人篱下?这兖州是我们的兖州,曹阿瞒只不过是一外人。我们为何要将大好基业拱手让人?”张邈笑着问道。
“孟卓莫不是想要造反?曹‘操’虽非你我明主,可手下大将颇多,仅凭你我恐力有不逮。”陈宫吃惊的说道。
“公台无忧,纵是他曹阿瞒麾下猛将无数,也非是天下第一猛将的对手。”张邈见状笑着安慰道。
“孟卓莫不是已经投靠了关中?”陈宫闻言狐疑的看着张邈问道。就见张邈摇了摇头,“非也,只是与温侯多有书信往来。公台,依你之见,若是能引吕温侯如兖州,可敌的曹阿瞒?”
“孟卓,吕布如今贵为温侯,他会舍弃朝廷做你麾下?”陈宫有些不信的问道。
“做我麾下自是不可能,可若是让他做一路诸侯呢?公台,吕布不过一莽夫,难道以你的本事,还不能让其言听计从?”张邈依旧笑着说道。
这下陈宫听明白了,对张邈的异想天开,陈宫感到有些好笑。现如今的吕布与朝廷关系融洽,虽然眼下吕布还未被朝廷封为大将军,可大将军这个位置也一直空着。吕布又没有走投无路,怎么可能放弃大好的前程跑到兖州来。而且在陈宫眼里,吕布反复无常,先叛丁原,后叛董卓,在这种真小人手下做事,陈宫有些不愿意。
“公台莫不是不信,你且看看这个。”张邈见陈宫对自己的提议似乎不怎么感兴趣,便起身去内宅取出了一摞书信。陈宫接过一看,是吕布给张邈的回信。信中的内容则是吕布向张邈抱怨关中无战事,自己这个武将都闲的快要长‘肥’‘肉’了。
张邈是名士,能够跟张邈做笔友,吕布觉得‘挺’有面子。而张邈对吕布也是曲意奉承,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神‘交’很久的好友。有什么心里话吕布有时也会在信中对张邈吐‘露’一二。
“公台,如何?看过了这些信,你对劝服吕布是否多了一点信心?”张邈看着陈宫笑道。
“仅靠你我二人的支持,想让吕布入主兖州恐怕还不够。”陈宫放下信对张邈说道。
“公台放心,在兖州与你我一样对曹阿瞒感到不满的人是大有人在,许汜、王楷已经答应,只要你点头,他们也愿为驱逐曹阿瞒出一份力。”
“好。”
等到陈宫离开以后,张邈之弟张超才走了进来,扶着张邈回内室休息。看到弟弟‘欲’言又止,张邈不解的问道:“超弟,你我兄弟,有什么不好说?”
“兄长,小弟实在是不明白兄长为何要反曹公?”张超轻声问张邈道。
张邈听后并未发怒,而是长叹一声,问张超道:“超弟,你可知如今天下哪路诸侯实力最强?”
“当属河北袁绍。”张超想了想后答道。
“那你可知为兄当年在讨董之时曾经得罪过袁绍?”
“啊?此事倒是不曾听兄长提起,那兄长是为何事得罪的袁绍?”张超吃了一惊,连忙问道。
“不过是几句口角之争,只是没想到袁绍一直记恨在心,在曹‘操’入主兖州之后,袁绍曾使人传话让曹‘操’将我首级送去河北。只是曹‘操’当时与我关系不错,所以拒绝了袁绍的要求。”
“兄长,既然是曹公保住了你的‘性’命,你又为何要反他?”张超不解的问道。
“我害怕呀。原本我也是很感‘激’曹‘操’的庇护之恩,可在看到曹‘操’对待边让还有边让家小的作法时,我不禁要想,万一有一日曹‘操’顶不住袁绍的压力,要取我‘性’命,那我们张家是不是也会和边让家一样要面临灭‘门’之祸。”
张超听到这话不由打了个冷颤,边让被曹‘操’杀了祭旗之后,其家小三百余口也被曹‘操’下令尽数诛杀。罪不及家小,曹‘操’斩草除根的作法不仅让张邈感到了害怕,更是引起了兖州诸多世家的不满。只不过因为曹‘操’强势,世家又都老‘奸’巨猾,谁也不愿当那个出头鸟。而曹‘操’当时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有觉察到自己的治下暗流涌动,等到收兵以后,发现徐州不堪一击,曹‘操’也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攻伐徐州一事上,别的事情他也就忘了去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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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温侯府
吕布正与自己的爱‘女’吕蓝嬉闹。吕布没有儿子,正妻严氏只生一‘女’,所以吕布对掌上明珠很是溺爱。之前先是率部与李傕郭汜‘交’战,后来又去冯翊郡防备匈奴进犯,这是赶上了过年才回来与家人团聚。
“温侯,‘门’外有人自称张邈家人求见。”
“唔?张邈的家人?来送年礼的吗?这年都过完了才来?带他去客厅等候,本侯一会就来。”吕布拿张邈当朋友,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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