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在演义中关平是关羽的义子,但在正史里,关平却是关羽的亲生儿子,反倒是关羽的三子关索,貌似才是个历史虚构人物。
关张两家的子嗣里,关平年纪最长,张苞与关兴兄弟相称,与关平当年也是一口一个坦之大哥的叫着。只是时过境迁,当年的“大哥”如今已经成了战场上的对手。对于关平的厉害,张苞心知肚明。虽然关平由于当年关羽杀人远逃而错过了关羽的亲自教导,但与关羽重逢以后,关平的武艺还是有着长足的进步,尤其是在归顺了刘协以后,刘协更是将出童渊指点其不足,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关平如今的武艺虽不敢说能比昔日的关羽,但要稳压张苞一头却还是问题不大。
“坦之……兄……不知定国近来可好?”张苞出声问道。
“……定国如今正在太学就读,兴国若是相见,不如随我一同回长安可好?”
“……这世上只有战死的张兴国,却没有投降的张兴国。坦之兄,多年未见,不知坦之兄的武艺可有当年关伯父的风采。”
“……收拾你这个混小子问题不大。”关平了解张苞的性情,知道光靠嘴说是不可能让他低头的。唯有先拿下他,然后再看天子的手段。关平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口才不行,而要说劝降,关平只服能把死的说活,活的说得死去活来的当今天子。
“今日正好领教一下坦之兄的高招!”张苞大喝一声,催马就奔关平冲了过来。关平见状也不客气,手中青龙刀一摆,催马迎了上去。
二将激战正酣,忽然就听一阵战鼓声响起,关平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拔马后退退出战圈。他不想趁人之危,毕竟方才正与他相斗的张苞此时正在发傻。
张苞真的傻眼了!他是与关平面对面,所以当关平身后有战鼓声响起的时候,他自然可以看到关平身后的情形。在火把的映照下,代表天子的大蠹旗是那么的醒目,看的张苞想怀疑自己是看错了都不行。
这个天子……不好好待在自己的帅帐里,跑到后勤营来做什么!张苞心里那个恨呐!他老子张飞早去奇袭汉军帅帐去了,而他之所以留在后勤营不走,也是为了分散汉军的注意力。可天子偏偏跑到后勤营来了,那他老子张飞岂不是扑空了?就算千辛万苦的杀入了汉军帅帐,可正主却在自己这里!
“关坦之欲要徇私否!”随着身后赶来的曹彰一声喝问,关平无奈的叹了口气,“曹子文,想抢攻就直说,休要说这些屁话!”
“嘿嘿……圣上担心你出事,特命我前来相助生擒张苞。”
听到曹彰说圣上有意生擒张苞,关平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一半,可还没等他开口,曹彰已经一挺手中方天画戟,直奔张苞刺了过去。
“小心!”关平脱口叫道。话一出口关平就后悔了,他此时与张苞是敌对关系,提醒张苞跟通敌没什么区别。好在曹彰也没在意,缠住张苞就是一场恶斗,张苞心里着急,想要尽快将天子在后勤营这个消息告知还在带人冲击汉军帅帐的父亲张飞,这精神自然也就不能像对付关平时那样集中,不一会的工夫就被曹彰寻到破绽一戟杆拍中后背,跌落马下。而见张苞落马,早有等候一旁的小校扑上来将张苞绳捆索绑,带到正在观战的天子刘协面前。
“张苞?”刘协试探的问了一声。
张苞:“……”
“是不是啊?别装死狗,吱一声。”
“正是你家爷……”
“啪!”张苞话未说完就被刘协一巴掌把话给拍了回去,刘协一边擦手一边没好气的说道:“你是谁家爷爷?难道你还想比你老子大一辈不成?”
张苞冲刘协怒目而视,而刘协却没当回事,慢条斯理的说道:“张苞,你以为你张家父子的声东击西能瞒得过朕手下这些智谋之士?未免太小瞧人了吧?放心,过不了多久你们父子就能团聚了。”
“你……你早就知道?”
“哼哼,天下大势如今已经明朗,你们父子难道以为刘备麾下的那些人真的还对刘备死心塌地?大难临头各自飞,想要知道桂阳城内的情况,有的是人愿意为朝廷通风报信。”刘协说完这话摆摆手,示意人将张苞带下去听候发落。
“是何人通风报信?”张苞挣扎着不肯走,想让刘协告诉自己答案。要是不知道,张苞觉得自己会死不瞑目。
“呵呵……”刘协见状笑了笑,凑到张苞耳边轻声说道:“想知道是谁啊?就不告诉你。”
“你!”张苞被气得暴跳如雷,但被身后的刘协亲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分毫。
“带下去,带下去,像这种冥顽不灵的货,不用太客气,别弄死就行。”刘协摆摆手吩咐道。
眼看着张苞被拖下去扔进了囚车,关平面露不忍,一旁的曹彰见了轻声劝道:“坦之,别着急,让张苞受点苦也好,谁叫他不识好歹,没点眼力价,都做了俘虏还嚣张个屁啊。现在吃点苦,总比叫人一刀砍了脑袋要好。”
“子文,你怎么就肯定我不杀张苞的?说不定我是准备让他张家父子团聚以后再送他们一块去死,好让他们父子黄泉路上有个伴呢?”
“啊……”曹彰被刘协问的一愣,关平急忙将曹彰推到一边,扑通一声跪在刘协面前求情道:“圣上明鉴,关平……”
“坦之,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些年你为朝廷出生入死,这个情面还是要给的。”刘协没让关平把话说完,伸手扶起关平说道。
“圣上,你这可有点偏心啊。”曹彰凑过来说道。
“哼,坦之是老实人,我当然要偏袒他。”
“……难道圣上认为末将不老实?”曹彰闻言面露委屈的问道。
“老实?老实人会干出奉子成婚这种事?”刘协毫不留情的揭了曹彰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