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七绕八拐,还是回到了“比剑夺帅”上来。
嵩山,封禅台。
到场的除了五岳剑派外,还有青城派余沧海,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作为见证人参会。
只是余沧海此时看上去,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动作之间有些软绵绵的,原本的满嘴胡须,却不知是何原因,全然消失不见,并不是被刮掉那种感觉,而像是全部自动脱落,下巴变得光洁平滑,整个人看上去……俨然一个“娘炮”。
而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穿大红长袍,同样看起来不男不女的怪人。
擂台之上,岳灵珊以泰山十八盘与五大夫剑打败了天门道长,以衡山云雾十三式与莫大斗了个旗鼓相当,最后用独孤九剑破剑式败了莫大,又以恒山派的万花剑法和绵里藏针诀,与定逸师太激斗百余招,窥了个破绽,再次以破剑式破去了定逸师太的剑法,将长剑指在了定逸师太的咽喉。
其实以岳灵珊的武学根基来说,只要几大掌门以功力强压,岳灵珊自然不会是对手,不过这毕竟只是比武较技,切磋剑法,不是生死相搏,加上岳灵珊又是晚辈,他们自然不好以功力强压。
好在岳灵珊不似原剧中那样不知好歹,出手十分有分寸,并没有真的伤到谁,每次都是点到即止。
在座的各派人士叹服不已,没想到华山派,竟然当真精通五岳剑法,而且他们完全可以肯定,华山派的剑法,绝不是像嵩山派那样,派卧底到各自门派偷学而来,因为有许多精妙剑招,是各自门派中都没有的,很多都已经失传数十年。
虽然他们都很疑惑,华山派从哪得来的剑法,但目前显然不是追根究底的好时机。
“原以为,华山派以紫霞神功闻名,今日方知华山一派,在岳掌门的精心钻研之下,连衡山,泰山,恒山诸派剑法也都通晓,不但通晓,而且精绝,实在令人叹服,这五岳盟主一席,岳掌门当之无愧。”方证大师起身,对华山派赞叹不已。
冲虚道长与方证大师,向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听了方证大师所言,起身附和道:“方证师兄所言有理,要做五岳盟主,自然得精通五岳剑法,左掌门虽也通晓五岳剑法,但与华山派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岳掌门当为五岳盟主。”
听完少林武当两大掌门之言,其他三派掌门皆是连连点头,对岳不群,他们是心服口服,当下一个个戏谑的看向左冷禅,看他又有什么话好说。
左冷禅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缓缓站起身,看了稳稳端坐的岳不群一眼,冷笑道:“岳姑娘以一身,而能精通我五岳剑派之四派剑法,实属稀奇可贵,倘若再以嵩山剑法,赢得我手中长剑,我们当以岳先生为新任盟主。”
“好……好……好……”
左冷禅刚刚说完,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上擂台,在场的嵩山弟子就鼓噪起来,这就是主场优势啊!
岳灵珊心下一跳,对于左冷禅,她多少还是有些发怵的,当年左冷禅,与自己爹爹,封不平师伯共称“五岳三杰”,武功一直是三人中最厉害的,若是爹爹习练独孤九剑之前,对上左冷禅也无必胜把握,自己……当然更不行。
不过如今嘛……岳灵珊转头看了一眼,一旁正对自己点头的岳不群,以及充满鼓励眼神的林平之,顿时定下心来。
岳灵珊心中有了底气,对左冷禅微微一笑,娇声道:“左师伯,侄女从爹那,只学了十二招嵩山派的失传剑法,所以我只出十二招,十二剑之内,倘若胜不得左师伯,那侄女就认输。”
左冷禅心下一声冷哼,暗道:“别说是十二招,我要是让你使上三招,姓左的已然面目无光。”
想及此,左冷禅左手一伸,自有嵩山弟子送上长剑,左冷禅也不拔剑,直接握着剑鞘对着岳灵珊一伸,淡淡道:“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