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宽!”
林沙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拿手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提醒道。
“哎,林沙老大之前我是坐井观天了,我现在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林平之满脸失落道。
也不怪他有如此表现,被逼着举家逃出闽省,而后又如丧家之犬般跑来衡山,结果在衡山城外又遇到‘塞北明驼’木高峰这样的邪道高手凌虐,所受打击之大可想而知。
“你子还年轻着呢,它日未尝不能一雪前耻!”
林沙呵呵一笑宽慰道,摆了摆手把目光放在茶馆其它地方。
这时只见茶馆进来三位黑衣壮汉,腰间挂着兵刃浑身精悍气息外露,径直走到他们旁边桌子处坐下。
这三条汉子扫了眼林沙和林平之,自顾自的喝茶聊天没怎么把这两少年放在心上。
只听其中一个年轻汉子道:“这次刘三爷金盆洗手,场面当真不,离正日还有三天,衡山城里就已挤满了贺客。”
而另一个瞎了一只眼的汉子道:“那自然啦。衡山派自身已有多大的威名,再加上五岳剑派联手声势浩大,哪一个不想跟他们结交结交?”
“再,刘正风刘三爷武功了得,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号称衡山派第二把高手,只比掌门人莫大先生稍逊一筹。平时早有人想跟他套交情了。只是他一不做寿,二不娶媳,三不嫁女,没这份交情好套。这一次金盆洗手的大喜事,武林群豪自然闻风而集。我看明后天之中,衡山城中还有得热闹呢。”
另一个花白胡子道:“若都是来跟刘正风套交情,那倒不见得,咱哥儿三个就并非为此而来,是不是?”
“刘正风金盆洗手,那是从今而后,再也不出拳动剑,决不过问武林中的是非恩怨,江湖上算是没了这号人物。他既立誓决不使剑,他那三十六路‘回风落雁剑’的剑招再高,又有甚么用处?”
“一个会家子金盆洗手,便跟常人无异,再强的高手也如废人了。旁人跟他套交情,又图他个甚么?”
林沙与林平之听到互视一眼,忍不住皱起眉头,对旁桌三汉子的话心生不满。
难怪都祸从口出,尼玛还在衡山派的核心势力范围这么口无遮拦,要是正好被哪个衡山派大佬听到,有他们几个苦头吃的。
只听那年轻人继续道:“刘三爷今后虽然不再出拳使剑,但他总是衡山派中坐第二把交椅的人物。交上了刘三爷,便是交上了衡山派,也便是交上了五岳剑派哪!”
“嘿嘿此话不然!”
那花白胡子大汉冷笑道:“结交五岳剑派,你配么?”
另外那单眼瞎子接道:“话可不是这么。大家在江湖上行走,多一个朋友不多,少一个冤家不少。五岳剑派虽然武艺高,声势大,人家可也没将江湖上的朋友瞧低了。他们倘若真是骄傲自大,不将旁人放在眼里,怎么衡山城中又有这许多贺客呢?”
那花白胡子大汉哼了一声,不再话,过了好一会,才轻声道:“多半是趋炎附势之徒,老子瞧着心头有气。”
这话打击面就太广了,话音刚落便引来周围一片愤怒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