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呼啸风声直扫林沙下盘而去。
“来得好!”
林沙眼中精光暴闪大喝一声,右手出手如电一指点出,准之又准点在刺来长剑剑面之上,同时左脚上撩轻轻将扫来黝黑沉重扁担挑起。
韩小莹只觉剑上一股巨力传来,几乎握不住剑柄差点脱手而飞。南希仁也感觉扁担上一股怪异力道传至手中,虎口一震一麻竟是暂时失去知觉!
“住手!”
这时,人群外突然传出一道嘶哑嗓音,如炸雷在林沙耳中炸响:“阁下何方神圣,与我等江南七怪为难?”
“赴会之人,苏州林沙!”
林沙回头扫视一眼,只见人群中走来一位衣裳褴褛,手持粗大铁杖的瞎子缓缓走了过来,知晓这就是江南七侠老大柯镇恶,身子向后飘飞一丈表示不再出手,淡然道:“看不过这矮胖子闹市纵马疾驰,差点害了两无知小儿性命!”
“我什么时候……”
这时韩宝驹从地上摇摇晃晃爬了起来,闻言勃然大怒厉声反驳。
“老三,这位少侠说得可是真的?”
柯镇恶脸色一板厉声大喝,手中粗大铁杖在青石地面敲得咚咚作响不怒自威。
“大哥,以我的马技……”
韩宝驹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心中不服不满辩解道。
“够了老三,错了就是错了!”
柯镇恶摇了摇头一脸失望,而后冲着林沙刚才所站位置拱手道:“这位少侠我三弟已经知道错了,还请见谅则个!”
“哈哈误会一场误会一场,我本就是与七位大侠有事商量,所谓不打不相识嘛!”林沙哈哈一笑急忙打岔,他可是知道柯镇恶这厮极为护短,教训完了自家犯错的兄弟,接下来可能就是继续大打出手了,他可没功夫继续玩下去。
“……也好,咱们先谈事再说其它!”
果然,柯镇恶嘴角一阵抽搐,一副有话要说却又不得不憋回去的郁闷摸样,轻轻点头道了声好,而后便驻着拐杖头也不回走进旁边的酒楼之中。
“小兄弟好功夫,前天我和四哥竟都看走了眼!”
韩小莹轻轻松了口气,冲着林沙冷淡点头,而后扶着呲牙裂嘴的韩宝驹和全金发跟随柯镇恶一同进了酒楼。
“佩服!”
南希仁轻轻点头,一把拉起那高大胖子紧随其后进了酒楼。
“哼,小子你不要得意,等我七兄弟都来了再跟你打过一场!”
这厮满脸狞恶,凶狠的瞪了林沙一眼怒哼道。
“一定奉陪!”
林沙淡淡一笑这才看清了其相貌,却是位身材魁梧,少说也有二百五六十斤,围着一条长围裙,全身油腻敞开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袖子卷得高高的,手臂上全是寸许长的黑毛,腰间皮带上插着柄尺来长的尖刀,瞧模样是个杀猪宰羊的屠夫,估计就是江南七怪中的老五张阿生这个倒霉鬼了。
他心中毫不为意,跟着进了酒楼只见店中直立着一块大木牌,写着“太白遗风”四字,却是一家酒楼,再抬头看时,楼头一块极大的金字招牌,写着“醉仙楼”三个大字,字迹劲秀,旁边写着“东坡居士书”五个小字,却是苏东坡所题。
江南七怪显然早就订好酒席,林沙上得二楼便见刚才所见六怪已端坐在一张酒桌之上,还没等他落座便听一阵拖皮鞋的古怪脚步声传来,回头望去只见楼梯口先探上一柄破烂污秽的油纸扇,先扇了几扇,接着一个穷酸摇头晃脑的踱了上来,引得韩小莹等江南七怪除了柯镇恶之外全部起身相迎:“二哥来了!”
“哈哈,兄弟们都到了,我来迟一步恕罪恕罪!”
只见那厮一脸似笑非笑,挤眉弄眼一副惫懒神气,全身油腻衣冠不整满面污垢,看来少说也有十多天没洗澡了,拿着一柄破烂的油纸黑扇边摇边行。
林沙见这人衣着明明是个斯文士子,形状却如此肮脏不禁皱了眉头,心道这厮真不讲卫生,也不怕得了什么传染病。突听那人干笑数声,声音甚是刺耳经过他身旁时,顺手伸出折扇在他肩头一拍。
嘿!
林沙心头冷笑,上身不动脚下一个侧滑,身子硬生生横移数尺,轻松避过那厮油腻腻折扇的生化攻击,没理会朱聪惊愕神色轻笑着拉开椅子坐下,扫了眼脸色冷然的江南七怪,开门见山道:“这次找上七位大侠呢,是听说了七位的高义之举,恰巧我又在牛家村开堂教学,与郭啸天和杨铁心又都熟悉,想跟七位说道说道,将其中原由说道清楚免得被人所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