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棉‘花’‘棒’,脸‘色’深沉地坐到了她傍边。
“把衣服脱了。”他的声音冷凝低沉,令童臻的脑子咻地一下,就想起了昨晚那个男公关。
作孽了作孽了!童臻你要镇定!镇定啊!做贼心虚也不是这么虚法的啊!
童臻急忙用手将自己‘胸’前的衣服紧了紧,双臂护‘胸’:“不脱!”
陈方叙直接坐下来,伸出手去拉她背后的拉链:“那我给你脱。”
童臻吓得不行,啊了一声,然后条件发‘射’地给了他一巴掌,还狠狠地啐了声:“死流氓!”
陈方叙伸出去的手顿时就僵在了那儿,浑身的气压低了好几度,面沉如水,目光深冷地盯着她。
童臻一下子就怂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天啊天啊,她居然打了陈方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童臻脑子‘乱’成了一锅粥似的,不敢抬头直视陈方叙,低声细语道:“不好意思哈,我,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打回来吧!”
言毕,眼一闭将自己的脸给侧到了他那边。
陈方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视死如归的表情,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一把上山揪住了她高领裙子的领子,然后哧一下将背后的拉链拉开了。
童臻圆润光洁的肩头和纤长优雅的脖子瞬间完整地‘露’了出来,在闭目灯光下,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痕迹。
陈方叙的目光又是一暗,他昨晚居然这么下了这么狠的手?怪她太会气人,边做,还要边贬自己老公的技术有多差有多差?
他到底是有多差?不往死里折腾她就不错了。
“这是什么?”陈方叙语气暗沉,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感觉。
童臻没料到这个曝光居然是如此的猝不及防出人意外!
谁想到这个一副禁‘欲’模样的面瘫会直接给她把衣服剥了啊啊啊!
她双‘腿’抖的发软,声音碎不成句:“这这——这是狗咬的。”
陈方叙拿‘药’酒的手猛地一僵,英俊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狗咬的?他是狗吗?
“童臻!”陈方叙一字一顿,声音冷冽地叫唤道。
“在!”童臻马上搭声,就差没给他行个端正的军礼了!
陈方叙的手‘摸’上了她肩上的痕迹,满是薄茧的手掌滚烫干燥,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嫩嫩的肌肤,令童臻心里直起疙瘩。
“你再说一次?这是什么?”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在她耳边低‘吟’道,距离近到,他呼出的气息都全数喷在了她‘裸’‘露’的肌肤上。
简直是煎熬煎熬煎熬啊!
“我——”她怕得双‘腿’发抖,突然猛地扑了上去,跪在了陈方叙跟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似的痛哭道,“都怪我,我有罪——”
陈方叙一直紧紧抿着的‘唇’角不着痕迹地‘抽’了‘抽’,有些无奈地看着前面扒着他大‘腿’跪地认错的妻子,心里五味陈杂。
“你有什么罪?”他强忍着笑意,一脸淡漠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