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精’神出轨他还有理了,尼码,要不是她先‘肉’体出轨还被抓到,陈方叙这种情况,她就能名正言顺地和他离婚了,偏偏是在她被抓到把柄之后,真是坑啊。
等到陈方叙出来时,童臻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因为失血过多又没吃多少东西,所以身体疲倦,根本没有‘精’神。
陈方叙刚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童臻突然翻过身,一只‘腿’搭在他的腰上,整个人扒在他的身上,陈方叙长‘腿’一伸,把她不知从哪里找来抱在怀里的玩偶熊踹到地上,看着她姣好美丽的面容,满意地拥紧她合上了双目。
童臻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坐在‘床’边,立刻清醒了,她现在是和陈方叙那个‘混’蛋呆在一个房间里,怎么这么不警醒?
陈方叙听到童臻起‘床’的动静转过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处理自己的文件。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沐浴在金‘色’的光晕之中,修长白皙的手指飞快地翻动着纸张,原本冷硬的侧脸线条突然柔和起来,墨眉微敛,低垂的眼睑睫‘毛’浓密如扇,鼻梁英‘挺’,‘唇’瓣虽薄却红润充满‘诱’‘惑’力。
更让童臻看得直眼的是,他白衬衫领口那若隐若现的锁骨,这样的画面让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我的天哪,不是说只有男人早上才会有‘欲’望吗,她这是怎么了?
想到之前也是因为看他被怼的事,童臻飞快地收回目光,假装四下观察,伸了个懒腰。
陈方叙余光扫见她作贼的模样,视线回到文件上,嘴角情不自禁弯了弯。
童臻蹑手蹑脚地从下‘床’,脚刚站到地上,‘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又要惭悔吗?”
巨大的‘阴’影遮挡住她的视线,童臻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惭悔个鬼啊,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就又要忏悔了?
这人明明在‘床’的另一边,这是瞬移过来看她笑话吗?陈大老板,你这么闲你的员工知道吗?
她瞄见地上的玩偶熊,计上心头,伸手捞过横在两人中间抱在怀里,一脸心疼:“我的乖乖,谁把你踢下‘床’的,我心疼地站都站不稳了,呜呜--”
陈方叙把自己的双脚从抱熊的屁股下‘抽’出来,居高临下地说:“你确实该心疼,亲脚把它踢下去,它一定伤心透了。”
童臻的哭喊戛然而止,抬头看向陈方叙:“我踢的?”
陈方叙面不改‘色’地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然后拎过被她紧抱的熊随手扔到沙发上,神情淡然地说:“为了它的安全,还是让它睡沙发吧。”
“可是”
童臻想说我认‘床’,没有它,我睡不着,还没开口就被陈方叙无情地打断了。
“离婚或者它睡沙发,选一个?”
童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好像又被威胁了,她连睡觉抱熊的自由都没有了,老公不能用,熊也不能用了,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她有些忍无可忍了!
还没等童臻发火,陈方叙就先开口了:“还洗漱吗?能自己走吗?”
隐隐作痛的双脚,还有发软的双‘腿’提醒童臻她现在的处境,陈方叙即使是幸灾乐祸,也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尼码,姐不洗脸,不要脸了,童臻暗暗赌气。
看着垂着头不发一言的童臻,陈方叙面无表情地直接抱她起来,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的面前,鼻尖相碰,呼吸可闻,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