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臻漂亮的脸上挂着明显的不悦,童家怎么了?童家不就是让陈方叙娶了她吗?
说到底还是他们陈家人理亏,如果不是陈方叙,她至于落到今天的这种地步吗?
说到陈方叙,怎么半天不见人影?
童臻四处看去,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好东西,指了指墙角顶部的监控,童臻笑了:“妈,如果你想直到我到底有没有欺负这位住在我和我老公隔壁的,你亲自送来的前‘女’友,那不如去保安室,调取一下监控如何?”
童臻句句不离前‘女’友,让陈母觉得自己脸上被狠狠的‘抽’了几巴掌,无形的疼。
“妈,怎么回事?”手里拿着报告单的陈方叙从人群后方走了过来,就看到了现在的场面,可谁知,没等陈母开口,那边的陆施施再次华丽丽的晕倒了
一瞬间,陈母像是被打了‘激’素似的,又是喊医生,又是找院长的。
童臻就纳闷了,院长这么管用吗?
事实证明,管用。
在陈母的各种安排下,陆施施再次入院,住在了高等病房。
童臻松了口气,这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回家就不会看到这个陆施施了?
结果,却让童臻很失望。
“童臻,既然你在医院上班,那你就来照顾施施,你实习的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院长亲自同意,让你来这里照顾施施,直到她身体好转。”陈母并不是商量的口气,而是命令。
这让童臻浑身跟不舒服,漂亮的眼睛扫过一旁的陈方叙,见他没什么表情,童臻开口道:“妈,上次我给陆施施送饭,你不是说过不让我再来医院吗?”
“那不一样,现在你就在这间医院上班。”陈母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说完,陈母亲自去给陆施施取‘药’,病房‘门’口只留下陈方叙和童臻。
“你跟着陆之言实习?”陈方叙没来由的问了句。
童臻纳闷,现在不是应该他去关心他的小白莲吗,干嘛话题要扯到自己身上?
点了点头,童臻跟着陈方叙进了病房。
陆施施躺在病‘床’上,脸‘色’还真有那么点儿惨白,如果不是跟陆施施‘交’过手,童臻还真的会以为这‘女’人是什么旧病复发了。
自从上次陆施施被蛇咬了之后,童臻好像还没见到那个陈颖生
说曹‘操’,曹‘操’就到。
推‘门’而入的不是陈母,而是一脸焦急的陈颖生。
“施施,你怎么样?怎么又晕倒了?”陈颖生跑到陆施施‘床’边,握着她的手,关切的问着,那语气里全都是关心和爱护,压根儿没看到病房里还有陈方叙和童臻。
陆施施始终闭着眼,没有醒过来。
“她只是上次被毒蛇咬伤的后遗症。”陈方叙在一旁解释着。
童臻闷声一笑,后遗症是晕倒的话,估计陆施施回想着把那条蛇供起来,天天祭拜,然后好保佑自己关键时刻就能晕倒。
“哥。”陈颖生这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陈方叙和童臻。
陈方叙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但是童臻却觉得现在的场景,说不出的尴尬。
一个是陆施施的前男友,一个是陆施施现在的追求者。
或者说是,男朋友更加贴切。
而且,这两个男人还是堂兄弟关系,还真是够‘乱’的。
尤其是这个陈颖生,童臻记得,上次在陈家‘花’园里,这个陈颖生似乎要亲近陆施施,却被陆施施给打了一巴掌,看来,他们的关系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恩爱了?
“哥,施施不是已经好了吗,为什么会晕倒?”陈颖生看着陆施施惨白的脸‘色’,问着。
陈方叙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在公司里接到电话,说她有些不舒服,送来的时候还可以,谁知道刚才就昏倒了。”
童臻很想告诉陈颖生,陆施施是装的,她敢拿自己这个月实习津贴打赌,陆施施肯定是自己装晕,哪有那么巧的事儿,说晕就晕了?
陈颖生看到童臻穿着白‘色’大褂,满脸的诧异:“嫂子,你在这儿上班?”
“还是实习生。”童臻对着这个陈颖生,还真是觉得他有点儿惋惜。
听到童臻这么说,陈颖生一脸的‘万幸’模样:“那就麻烦大嫂多多照顾施施了!”
童臻就觉得刚才他这话就没好事儿,她瞄了一眼旁边的陈方叙,低声道:“我们出去吧,先别打扰颖生跟陆小姐了。”
陈方叙点头,率先出了病房,正好跟取‘药’回来的陈母擦肩而过。
童臻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陈母看着自己的那种恨意,很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