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地问:“何总那笔的订单谈下来了吗?”
周兴最近变化巨大,叶慧兰一心扑在他的身上,工厂那边的近况没‘花’太多心思关注。
闻言,周文海面‘色’一沉,点燃一根香烟,心情烦躁地‘抽’起来。
叶慧兰面‘色’一白,有些惊慌地问:“怎么?没拿下来吗?”
“嗯,订单价格压的太厉害,没办法继续做。”周文海心情略显沉重地说:
“那怎么办,少了这笔订单,工厂能维持下去么,我们有别的办法吗?”叶慧兰紧张不安地看着周文海:
“我和老刘商量过了,现在有两个方向,第一个方向:孤注一掷,转型投入资金开发新产品,第二个方向:多接些小单子继续维持工厂,继续找有利润的大单!”周文海沉着脸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掐灭,声音干涩地说:
闻言,叶慧兰面‘色’一变。
“转型要投入多少钱?要是失败了,岂不是血本无归?零散的订单耗‘精’力,又不挣钱,如果回头做小单,厂里那些新设备不是白买了?”叶慧兰左右为难地看着周文海,觉得两个方向都不靠谱:
周文海苦笑了一下,叶慧兰说的问题他们自然考虑过,现在行业不景气,做实业哪有那么容易,尤其像他这种代加工模式的小型电子制造厂,属于高风险行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倒了。
为了这个加工厂,自己夫‘妇’殚‘精’竭虑的忙碌,无暇赡养照顾父母,无暇管顾儿子周兴,一年忙碌到头,挣的钱连一套子一个月涨价的幅度都达不到,更别说还要承受亏本倒闭的风险了,周文海有时候想一想,都为自己感到不值。
两个方向都有失败的可能,难道要把工厂卖了吗?十几年的心血,付之东流,不到最后一步,周文海万分不舍。
周文海重新点了一根香烟,‘抽’完一根接一根地‘抽’起来,心事重重,默然不语的思考着。
叶慧兰忧心忡忡地看着周文海,也跟着沉默起来。
一时之间,饭桌的气氛变得沉闷。
沉闷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儿。
突然,“啪哒,啪哒。”一阵拖鞋啪叽地面的脚步声急促的传来。
周文海夫‘妇’向楼梯看去,只见,周兴从楼梯急匆匆地跑下来。
系统强制学习状态一解除,周兴便迫不及待地跑下楼。
“爸,妈,你们还没吃啊,在等我呢?”看着满桌没人动筷的饭菜,周兴不好意思地问:
周文海压灭手上的烟,恶狠狠地瞪着周兴:“你还好意思说出口?高考结束了,现在是不是该履行我们的约定了?”
闻言,周兴眉头一皱,过会一儿,系统强制学习状态又要开启了,他那有办法履行之前的约定。
难道老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周兴冲叶慧兰眨了眨眼,目光带着询问的意思。
“老周,时间还早,要不等小兴高考成绩出来再说吧!”与周兴对视了一眼,叶慧兰忍着笑意,帮腔道:
“是啊,老爸!到时候我送您一个惊喜!”周兴眼睛一亮,满脸喜意地看着周文海:
闻言,周文海眉头一皱,狐疑的目光在叶慧兰和周兴两人的脸上来回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