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出来,格洛丽亚居然很有点音乐的天份,仅仅是听了一遍,居然哼得**不离十,这让李牧大为惊叹。
“只唱一遍——”李牧心情好,不拒绝格洛丽亚的要求,在心推演了一遍喀秋莎的歌词,然后用英语开始了喀秋莎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演绎。
怎么说呢,如果单论歌曲的知名度而言,这个世界,恐怕没有任何一首歌曲能和喀秋莎相,1939年,诺‘门’坎战役发生,正值珲‘春’地区的初夏季节,苏联诗人伊萨科夫斯基从得到了创作灵感,写出了诗歌喀秋莎,苏联著名作曲家勃朗特尔看到这首诗歌后,马便把它谱成了歌曲,然后喀秋莎这首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传遍苏联。
应该说,二十世纪之前,歌曲的普遍形式是乡村俚曲,或者是百老汇舞台的华丽的舞台剧,爱情和战争是歌曲的主题,但把爱情和战争结合在一起的歌曲少的可怜,而结合的如此完美的,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喀秋莎这首歌把美好的音乐和残酷的战争相融合,把姑娘的思念和士兵们的英勇报国联系在了一起,饱含少‘女’纯情的歌声,使得抱着冰冷的武器、卧在寒冷的战壕里随时准备和敌人生死相搏的战士们,在难熬的硝烟与寂寞,心灵得到了情与爱的温存和慰藉。
这首歌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战后,苏联当局为了表彰喀秋莎这首歌在战争所起到的巨大鼓舞作用,专为喀秋莎建立了一座纪念馆,这在人类的战争史和音乐史,应该是首例。
虽然喀秋莎是一首传统意义的苏联歌曲,但音乐的魅力没有国界,美国国内的俄罗斯裔也不少,同时作为一个移民国家,这使美国化也具有强大的包容‘性’,而且美国又处于南北战争刚结束不久这个阶段,所以类似喀秋莎这样的歌,真的是很吸引人啊——
和每个男孩心都有一个军人梦一样,每个‘女’孩心都有一个英雄梦,所有的‘女’孩都会幻想:我的意人是盖世英雄,总有一天他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来娶我——
喀秋莎的旋律是不带再现的单二部曲式,结构虽然短小的近乎简单,但旋律婉转动听,歌词蕴含的感情质朴,五段歌词旋律基本一致,如果愿意的话,可以来回重复至永远。
简单的结构和优美的旋律使得喀秋莎具有不可思议的生命力,李牧唱到最后一段的时候,格洛丽亚和桑迪都已经能跟李牧的节奏附和,初雪虽然没有跟唱,但眼的崇拜更令李牧感觉到满足。
“完美的曲子——”格洛丽亚闭眼睛回味了一下旋律,然后翻开自己的行李,拿出速记本开始记谱。
“格洛丽亚——你还会这个?”李牧大为吃惊。
格洛丽亚顾不回答,心思都在面前的速记本。
桑迪与有荣焉,看向格洛丽亚的目光充满骄傲:“当然会,韦尔斯利学院有音乐课程,格洛丽亚是韦尔斯利学院戏剧社的主力,一直都是饰演‘女’主角的哦——”
‘女’主角!
这个名词真是充满了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