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见里面的惨叫。
“啊不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叫啊,我喜欢你叫,再大声点,乖”
“啊”
乔郁一脚将门踹开,看到床的一幕后,他立刻蹙眉,躲开视线。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低着头,不看床的情景,走到床边,掀起床单,先把刺身裸体的乔云正盖住,又拽过一个薄被给金悦榕的身体包。
屋里尽是淫-靡之气,加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简直恶心至极。
将两人遮挡好后,乔郁去解金悦榕被绑在床的手腕,手腕已经被勒出鲜血,乔郁冷脸垂着眸,让人看不出情绪。
金悦榕看见乔郁,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呜乔郁,你终于来了,你没有忘记我,你不会不管我的是不是?”
“想让我救你,闭嘴!”
乔郁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瞪了金悦榕一眼。
金悦榕立刻噤声,压抑着委屈地哭声。
乔云正倒是一脸淡定,吸了口手里的烟,给自己赤裸的身体围了围床单,站起身子,看着乔郁说:“怎么?改变主意了,准备来跟我抢这个破烂货?”
乔郁冷冷地看着乔云正:“你已经六十岁了,她,跟你的女儿差不多大,你睡睡了,何必要这么折腾她?”
“你们年轻人不都喜欢这么玩吗?你别看她叫得凄惨,其实她那是玩得过瘾呢?”
乔云正走到衣柜前,拿出衣服,背对着乔郁,那样,脱了被单,开始给自己穿衣服。
金悦榕不敢说话,看着乔郁,泪眼婆娑地摇头,不是的,他说得不是真的。
乔郁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仿佛是压下一股气,“说吧,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她可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怎么也得等我玩够了。”
乔云正邪笑着,已经穿好了衣服,衣冠楚楚地站在了儿子面前。
“如果我一定要带走她呢?”
乔郁原本知道,父亲年轻时喜欢折腾女人,没想到,这都老了,还这么变态。
他已经没话再跟他说,弯身打横抱起处在惊恐的金悦榕,要往外走。
“你可想清楚了,今天你带她走,别想能娶到秦洛,这个女人,一定会和颜少尊合伙,破坏你和秦洛的婚事。”
乔郁脚步一顿,深深地看了金悦榕一眼,严肃地对她说:“我要你发誓,不会破坏我和秦洛,否则,我不会救你。”
“我”
金悦榕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他那么爱秦洛那个女人吗?这种时候,还要她发誓。
“你不发誓,我放下了。”
他语气突然没了情绪,让金悦榕冷到了骨头里。
他缓缓要将金悦榕放到地,金悦榕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和颜少尊合伙破坏你和秦洛,我发誓,如果我做了什么破坏你们的事,让我天打雷劈,被硫酸毁容,你看这样行了吗?救我呜”
她悲鸣的祈求声音,从胸腔内深深地发出来,是那么无助与可怜
乔郁抱起她走了,身后传来乔云正仍然平静无的声音,“阿郁,你会后悔的。”
如果是别人,他不会让他把这个自己的玩物带走,他是自己的儿子,他再冷硬的心,也会软下几分,不过他料定了,金悦榕,早晚还会回到他的身边的,先让他们去折腾一阵子好了。
乔郁没有带金悦榕回自己的别墅,而是带她去了酒店,然后找来了家庭医生。
医生还没来之前,金悦榕故意脱了自己身的薄被,赤裸着身子,站到了乔郁的眼前。
乔郁不想看,可她白嫩的肌肤,那密密麻麻的,黑红血肿的烟头烫伤,真的是,触目惊心。
他深吸一口气,将头扭向窗外,“为什么,嫁给谁不好,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变态的老头。”
一双纤臂探了过来,搂住了乔郁的脖子。
意外的,乔郁这次没有推开她,金悦榕的眸光,露出一丝苦涩的惊喜。
她美丽的大眼,“啪嗒”落下两颗泪珠,滴在乔郁的脖颈内,热热的,“因为他姓乔,我想,只要跟在他的身边,终有见到你的一天,我当然也知道,跟了你的父亲,你一定会以此为耻,不会再接受我了,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啊”
乔郁拿出一颗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家破产,弟弟出车祸,我有找颜少尊求助,可是他却冷漠地说,我曾经是你的女人,因为我,害得你们兄弟感情破裂,他不便出手帮我,单从这一点来看,你应该能够明白,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一场误会。”
乔郁的心,有些复杂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