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棉布啊除了这蓝‘色’的还有鹅黄和豆绿的,都是小姑娘家爱的颜‘色’,大嫂子这几个‘女’儿穿了啊,可是晃‘花’了人的眼呢,如果不爱这碎‘花’的,还有纯‘色’的,让几位妹妹自己动手绣上喜欢的‘花’样也是使得的。还有这匹湖绿的,给您家我这小兄弟穿是最合适了,绝对的英气,而且还耐脏。”
“这细棉布都怎么卖的啊,多少钱一尺?”戴氏问道。
“这细棉布都是一个价,三十文一尺。如果您买的多,我可以给您便宜些,看您买多少了!”
“我买的肯定多,这你就放心吧,给我个实价吧!”
“大嫂子您爽快,小哥儿我也不含糊,底价二十五问一尺,最低价了,不信你整条街打听打听,贵了算我的。”
戴氏‘摸’着这几匹布都很喜欢,也知道小伙计给的价格很公道了,回头问三个‘女’儿:“这三个颜‘色’正合适你们仨,过来看看,自己挑着喜欢的吧!”说着让开了位置,给三个‘女’儿看。
这时候李雁回才细看了这细棉布,就是类似于细麻纱的一种棉质细布,经过了轧光整理,染‘色’也均匀,上面印着白‘色’的小‘花’,几种颜‘色’配起来很是雅致。
最后李雁回挑了豆绿碎‘花’的,李秭归挑了天蓝‘色’碎‘花’的,而李清合挑了纯鹅黄‘色’的,说是要自己回去绣‘花’样,让两个姐姐羡慕不已。
谁让她们俩虽是姐姐但是确实绣工拿不出手呢,总不好都让妹妹动手吧,妹妹才六岁呢。
戴氏又扯了一块湖绿,一块天青‘色’的,准备给两个儿子做衣服。给文氏扯了一身万字福的鸦青‘色’布料,寓意好,文氏穿着颜‘色’也不会太‘艳’。
爷爷李大‘春’和爹爹李万峰就简单多了,黑‘色’棉布,‘精’神又耐脏,实在好的不能再好了。
“小哥儿,你们店里有粗布吗?我给看看!”戴氏问。
“有,当然有,粗布的种类也‘挺’多的呢,您稍等啊,在这边。这些粗布啊,我都算您八文一尺。”小伙计见戴氏买了这么多细棉布很是高兴,毕竟卖的多,自己挣的也多,更热情了。
粗布就是土布,用的棉‘花’质量没有那么好,属于短绒棉中稍差一些的,挂浆也多,质感也较为粗糙,颜‘色’没那么多,但是结实、耐用,一般农户家的衣服和被褥都是用的粗布。
“大嫂,这粗布就这么几种颜‘色’,黑的、褐‘色’的、青‘色’的、土黄的,不过咱家的粗布结实耐用,而且步幅够宽,您做些衣裳干活穿正好。”小伙计满面堆笑。
“行,这粗布啊你给我两匹,一匹黑‘色’的,一匹青‘色’的。细棉布蓝的、豆绿的、鹅黄的、湖绿的、天青‘色’个要七尺。黑‘色’的细棉布要,嗯,要三十尺吧。”戴氏一边数着人一边说。
“得嘞,大嫂子,我都给您包好啊,您要是还要逛逛可以先把布存在我们布庄,我给您打个条,您回来再来取,您看行吗?”小伙计笑容可掬地说。
“嗯,那感情好,我还愁这么多东西没法拿呢!”戴氏也很高兴。“得了,就这些了,你算算多少钱吧!”
“得嘞!”小伙计拿起来算盘哔哔叭叭地打了起来。“一共是二两二钱零六十五个铜板。这样五个铜板就抹了,您给我二两二钱零六十就行。”末了小伙计有减了五文的零头。
付了钱,收了存条,李雁回一家出了布庄,往集市中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