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罗猎的圈套。
朱满堂一脸‘迷’惘,望着罗猎的双目,目光从‘迷’惘变成了呆滞,喃喃道:“叶无成”
“不错,我曾经救过你的‘性’命,是你带我加入了飞鹰堡,这次我们一共十二人跟随你一起去黑虎岭狼牙寨拜寿,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咱们中途遭遇不明人马的伏击,不幸有六人遇难”
朱满堂整个人傻了一样,感觉自己的脑子如同空空的水桶,罗猎说什么他就重复什么,他渐渐感到充实了许多,其实催眠就是一个清空记忆重新植入的过程。
“你生了重病!”
“我生了重病”朱满堂机械重复着,很快他就觉得自己手足酸软,虽然罗猎在此时已经帮他解开了缚在身上的绳索,可是朱满堂却根本没有逃走的意思,甚至他感觉到自己举步维艰,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在罗猎的心理暗示下,朱满堂一步步走入他‘精’心设计的陷阱。
张长弓在‘门’外站着,静静望着罗猎催眠朱满堂的一幕,心中越发觉得罗猎莫测高深,除了在传说故事中,他在现实中还从未见到过有人可以掌控别人的意识,换成过去他肯定会认为没有可能,但是亲眼目睹罗猎催眠朱满堂的全过程,他终于相信了。
第二天一早,罗猎一行六人离开了杨家屯,骑马上山,铁娃也带着村里硕果仅存的八位老人前往白山避难。分手之时,瞎子将小狗安大头‘交’给铁娃照看,这次深入虎‘穴’,带着这条小狗多有不便。
朱满堂裹得严严实实,那颗光秃秃的脑袋也藏在了厚厚的兔皮帽子中,瞎子和阿诺两人一左一右守在他的两旁,并非是为了对他进行保护,而是提防这厮清醒后逃跑。
张长弓一马当先,行进在队伍的最前方,罗猎和麻雀两人行在队尾。
麻雀已经改换成了‘女’子的装扮,这也是听从罗猎的建议,虽然她的化妆术非常出‘色’,可是‘女’扮男装仍然会有破绽,相对来说改变容貌要比改变‘性’别容易得多,更何况这苍白山各大山头并不乏‘女’匪的存在。傲啸山林打家劫舍的‘女’匪自然谈不上温柔贤淑,麻雀也深知此番前往黑虎岭,置身于众匪之间,必然凶险重重,她不可以本来面目示人,以防被人认出,还有一个原因,这些穷凶极恶的土匪,贪财好‘色’,若是自己以本来面目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很可能会引来匪徒的觊觎,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麻雀尽可能将自己打扮的普通,头发染成了毫无光泽的枯黄‘色’,肤‘色’也染成长期日晒的棕‘色’,满脸雀斑,原本整齐洁白的牙齿也用染料染黄,说话粗声粗气,打眼看上去和寻常村姑无异。
罗猎看着麻雀现在的样子,想不到麻雀扮丑也是一把好手。
麻雀小声道:“等到了山上,咱们就扮成一对夫妻,你叫叶无成,我叫‘花’姑子。”
罗猎听她这么说不禁笑了起来,倒是一个贴地气的名字。
麻雀横了他一眼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罗猎道:“我只是担心别人会嘲笑我挑老婆的眼光。”
麻雀切了一声,极其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道:“做戏而已,你以为我会看上你?”
罗猎道:“你想过没有,如果到了山上,他们把咱们两口子安排在一个房间怎么办?”
麻雀道:“君子坦‘荡’‘荡’,我信得过你。”
罗猎道:“别介!我都信不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