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徐尚秀说:“边学道不喜欢女人化浓妆,你这样,他如果来了,肯定会吓一跳。”
李碧婷坐过来问:“他不喜欢浓妆?你怎么知道?他跟你说的?”
徐尚秀轻轻摇头说:“不是他说的,是我的直觉。”
李裕也有直觉,他直觉自己早晚被边学道玩死。
边学道新写的这首忘我,电子曲风,节奏感很飘,同时高潮部分的高音很特别,不是特别高,但却不好唱。要是给李裕时间,让他参悟几天,估计还差不多,可是现在边学道心急火燎地催,催得李裕头发都白了好几根,也没对上边学道要求的调调。
唐涛也不好过。
这首忘我可不像前面三首,有吉他,有鼓,基本就能糊弄过去,按照边学道说的意思,曲子方面复杂了不少。可是时间可是时间前后加一块才三天。
边学道在爱乐工作室里折腾,唐根水开车,拉着徐尚秀和李碧婷把整个松江逛了个遍,实在逛不出新意了,徐尚秀问李碧婷:“给家里打电话,明天回家?”
李碧婷撅着嘴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么着急于什么?”
徐尚秀说:“等你开学了,再过四年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不知道会去哪个城市落脚,就没多少时间陪父母了,趁着没开学,在家多待几天。”
这个时候跟李碧婷说这些,李碧婷肯定是听不懂的。
刚过完枯燥、疲惫的高三,她正是对自由的大学生活无比向往的时候,巴不得早点开学离开家,自己做自己的主,尤其是松江还有这么一个拉风的“边大哥”。
这个时候的李碧婷无论如何想象不到,再过一天,拉风的边大哥会更拉风。
果然是压力激发潜力。
又熬到后半夜两点,看边学道的意思再唱不好就不打算让他睡觉了,李裕忽然开了窍,琢磨出了高潮部分的唱法,看着边学道满足的笑脸,李裕说:“哥我求你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换别人吧。”
囫囵睡了一觉,上午到敢为主持开了个会,然后就在休息室里养精蓄锐。
唐琢去休息室找了他几次,见他睡得太死,没叫醒他,下楼找到杨恩乔,问道:“边总最近这是怎么了?不是不来,就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杨恩乔笑呵呵地说:“他操心的事肯定比咱多。”
唐琢看着杨恩乔摇头:“小小年纪就这么滑头”接着换了一个表情说:“男人啊,不结婚就是收不住心,多有能力的男人都不行。”
杨恩乔只是笑,不说话。他心里十分清楚,随着敢为集团的发展,唐琢这样有专精技能的人会越来越受重视,而他这种纯管理型人才,只能依靠老板的信任才能站稳脚跟。唐琢的年纪和资历在那摆着,可以有感而发说几句,杨恩乔却不行。
有些话,只要你说了,最终一定会传进你最不想他听到这话的人的耳朵。
第三天。
尚秀宾馆临街的三个阳台都布置好了,附近不少心细的商家发现后,心底里哀嚎一声:他们怎么又加表演阳台了?看表演的人要是再多一点,门都开不开了,还怎么做生意?
下午三点,所有参与阳台演出的人员陆续到位,大家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太平桥第一首,突然的自我第二首,再度重相逢第三首,忘我第四首。
边学道、李裕、唐涛和其他乐手,先后走上阳台,感受场地。
一个多小时后,一个让人简直无法相信的消息在尚秀宾馆里传开了——边总今晚要上阳台唱歌
“听说了吗?今晚边总要上阳台唱歌”
“你说啥?”
“边总今晚要上阳台唱歌”
“呵呵”
“真的骗你我都不是人的”
“呵呵”
“骗你我娶人妖回家。”
“呦呵,还好这一口?”
“滚”
边学道和李裕坐在总经理办公室里,一人拿着一个npb闭着眼睛带着耳机,靠在椅子上继续熟悉歌曲。
忽然,边学道睁开眼睛,摘下耳机问李裕:“你说我要不要戴个墨镜?”
李裕说:“黑灯瞎火的,还戴墨镜,你不怕从阳台上掉下去?”
边学道说:“别这么大火气了,等你结婚,我现场给你唱一首,补偿你。”
李裕说:“哥,你腕真大。”
把放在车里的墨镜拿上楼,看时间差不多了,边学道给唐根水打了个电话,问他徐尚秀姐妹俩在哪呢。唐根水说两人今天没用他当司机,就在条石大街附近转悠呢。
放下电话,边学道给李碧婷发了条短信:带你姐回宾馆,晚上有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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