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是放松了下来,我爸妈这时候满脸的却都还是担忧,张口问我说,“三娃,你不是说在外面给人家看风水吗?咋还当上副会长了?还有,你们看风水的先生,咋还会……那个,那个,打架呢?”
二老显然是看见了先前我对那两个中年人用出了灵犀指印,不过幸好的是,道炁形成的光指,除了地师以上境界的风水师之外,普通人根本就看不见,否则的话,我爸妈还指不定吓成什么样呢。
我咧嘴笑了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跟他们说,那是风水在生活中的应用,也不算是打架,就是吓唬吓唬他们。
至于副会长的事,倒是好解释,我就说吃这口饭的,都得加入到选学会中,我不过是因为风水知识比较精湛,这才得到了副会长的职位,也没什么权利,算是一种荣誉。
如此一解释,我父母总算是大概明白了,先前担忧的目光逐渐消失,反倒是带上了几分骄傲,尤其是我妈,忍不住就夸我说,“我怕就知道咱家三娃做啥都能有出息,你看刚才那个老头,一把年纪了才是个副会长,咱家三娃现在都跟他一样,以后还要当上会长呢。”
我在旁边听的尴尬,可也不能阻挡父母这种炫耀欣慰的话语,只好傻乎乎的咧嘴笑。
等到这天晚上的时候,周老赖父子俩重新又出现在了我家门口,这一次他们没再骂骂咧咧,反而一人手里拎着几个箱子,从外表精致的包装都能看出来,这绝对不是在我们村头小卖部能买来的。
父子俩俱都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走到门口之后,周佳在周老赖的指挥下,小心翼翼的对里面喊道,“刺猬叔和周易哥在吗?”
才刚喊完,他还没往前面走两步,就一觉绊住地上的石板,摔了个狗啃屎,但这两天估计他们父子也都习惯了,竟都丝毫不以为意,周佳麻利儿的爬起来之后,依旧是一副老实的模样,站在那里等着我们的出现。
我跟我爸同时都从屋里走了出来,我看着他们父子,心里依然有些冰冷。不是我不想跟他们讲情面,实在是他们先前做的太过分,都是一个村里的本家人,怎么就能对我家祖坟下的去手。
我爸这时候却是叹了口气,虽然脸上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对我开口说道,“三娃子,你老赖叔这回也是吃够了苦头,只要他愿意把坟迁走,你就不要再追究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咱们还是本家,平白让村里外姓人看了笑话。”
他是典型的农村人思维,最看重宗姓,即便周老赖做了这种事情,最终也还是顾念宗亲之情。
父命不可违,我也只好点点头,走过去淡淡的对周老赖父子说道,“回头你们家主动去迁了坟,身上的怪事就不会再发生了,以后也要长些记性,莫要再做蠢事。”
俩人都忙不迭的点头,周老赖还拿了一个红包朝我塞过来,里面鼓鼓囊囊的看起来似乎也又不少钱,不过我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不耐烦的直接转头回屋了。
这天晚上的时候,我坐在床上慢慢吐纳运转道炁,心里寻思着明天去跟陈宣德见面的事。先前之所以答应他的饭局邀约,主要是因为一件事。
在黄泉河畔的时候,梁天心曾跟我说过,他为了调查当初二十八煞黄泉阵下面地宫的事,把除了我和胖子之外的所有人全部找了个遍,不光如此,他甚至还将那些人的魂魄全都拘禁起来,炼制成了阴魂。
梁天心是天师,我无法从他手里把这些人的阴魂都抢回来,但无论如何,红影子就是从那个坟头里出来的,后来地宫之事也跟红影子有很大干系。既然是红影子的事,那就是我的事,我对何老头他们那些人都抱着很大的歉意。
根据当年那些事情推算,何老头显然是我们本地选学会的人,包括他带去的那所有人,应该都能在选学会找到资料。
那些人被梁天心找到,肯定都是惨遭横死,后人想必过的也不会好,我想寻访一番,尽量能补偿一下。
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会答应陈宣德的饭局邀约,否则的话,跟他这种满脑子官僚思想的人,实在没什么好谈的。
脑子里大约思索一番之后,我就准备睡下了,但就在这个时候,我胳膊上的道鬼印中,忽然涌出一道滚烫热流,冲着我的经脉之间奔涌而去,只是一瞬间,剧烈的疼痛就差点惨叫出声,与此同时,汗水也将我身上完全浸湿。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