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十年了!苦了你了。”岳璟抹了把眼泪,心疼的道。
灵楚泪眼婆娑,开怀一笑,“爹爹,我一点儿也不苦,师傅他……对我很好。”
岳璟反握着女儿的手,收拾好情绪,:“回来就好,你娘日日盼着你呢!”
“嗯。”灵楚也拭干眼泪,拉过一旁伤感的缂针,介绍道。“爹,她是女儿的朋友叫缂针。”
未待岳璟应声,缂针惶恐道:“老爷,是姐高抬奴婢了,奴婢只是姐的一个丫鬟。”
“缂针,你……”
“姐,你就让我为奴为婢伺候你吧!”缂针坚定的表情里几分自卑几分落寞。
“月儿,好了,好了。你娘再不见你的话,又该……”咳了一下,灵楚自是知道父亲的意思。她这母亲吧!美丽动人却也偶有脾气。
在百姓的欢送中他们朝岳府走去。
忽地,一酒楼雅间的人轻抿嘴角,一丝深沉的笑意。他握杯盏的手白皙修长,骨骼清明,帘子挡住了他半边脸,只见下巴尖削,牙齿洁白。
“主子。”一着布衣的男子自门外进来,隐隐透着狠戾之色。
“他回来了!这次不允许再有差错。”男子的声音如昆山玉碎,寒冬里的一缕暖阳。
语罢,洁白无尘的身影消失在暮霭下,徒留淡香。茶水自杯盏上的指印滴滴答答在桌上。
夜幕渐渐挂上,岳府灯火通明。
灵楚用手轻轻抚摸着府门外蹲卧的
雄狮,她感受每一处刻痕,传达的深深思念。
“娘,你想我的话,就在石狮上划一横好了。”
“你这丫头,划一横之后就不想了吗?”
“不是的。娘,我这是让你打发时间呢!”
孩童的灵楚这般安慰着娘亲。
想来,一年也就只能和父母见一面。师傅在传授自己武功的同时也会教自己医术,然后下山医治受伤的人。所以几年的光景是和师傅奔波涯。
“月儿……”几分喜不自持几分痛彻心扉的呼唤声。
灵楚两行情泪,泪湿了脸庞,她冲跑过去抱住了她的娘亲,美丽温柔有些性子的娘亲。
岳府上下都沉浸在母女俩的嘘寒问暖、痛哭流涕与喜不自持的氛围里。
吃过饭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月儿,你师傅对你好吗?你看你都瘦了。”
“娘,师傅他对我好的不得了!”
“那你还这么消瘦。”
“娘,我这叫骨感美,好不好!”
“我的女儿当然美了。”
灵楚呵呵笑着,面对娘亲的……咳咳!自恋,当然也是有资本的。
岳璟坐在一旁被忽视就不情愿了,他道:“月儿,和爹过过招,看看你这几年的进步。”
“爹,你是看你的功夫有没有退步吧!”灵楚贫嘴笑道。
“你这丫头。”岳璟佯装的拉下脸,“爹的功夫那可是下第一!”
娘亲毫不犹豫的打击道,“如今在江湖上压根排不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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