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难得他肯为国分忧,就随他去吧!”太后轻描淡写道。
秦知枫出声道:“可儿臣担心他不能服众,毕竟他的名声……”
太后自是知道他的意思,淡然的一笑,“哀家听在西北一事上,还是他筹集的银两。”
秦知枫轻轻点头,眉宇间些许顾虑,“幸得有梁太傅‘诸葛孔圣’的名号在,这才得到了商贾们的信任,他们才会捐出银两。”
“那是谁将他请来的呢?”
太后的反问令他一时无言以对。
贵为太傅,身为子老师的他,孤高气傲,不喜与人为善,且常年居无定所,很少有人见到他。
他一生致力于两件事,一是下苍生的安定,二是编撰游记一书,此书记载了四国的地理环境、历史遗迹,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偏他注重考察,所以多年来再无人见过他的身影。
此次他的出现确实令众人惊讶。
“儿臣明白了。”秦知枫道,转身欲退。
太后唤道:“皇儿.……”
秦知枫停住了脚步,抬眸对上她欲言又止的面庞。
太后几分顾虑的道:“云妃一事……”
“母后放心,儿臣不会再宠幸她。”
太后淡勾嘴角,“哀家的意思是……”悄悄打量着皇帝,见他神色淡然,丝毫没有情绪波动。
考虑到先前的情况,也没必要让好不容易缓和的母子关系再次僵化,出声道:“就让她在宫中自生自灭好了!”
殊不知,一时的心软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后果。
“儿臣告退。”
“等一下,”太后忙开口道,,“哀家知道你对皇后一事耿耿于怀,怨哀家狠心。但是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月玄王朝的江山社稷。身在帝王家,有太多的无奈和顾忌了!”
“儿臣都知道,”秦知枫颌首,淡然的眸子才有了丝急切,“儿臣只求母后一事。”
太后细眯着眼,暗自思量。
日光影耀,山岳潜行,沙沙作响的竹林树木,鸽子咕咕的声音,水声潺潺。
“楚……”
一声亲昵的呼唤,他带着深情的眼眸向自己靠近,唇呼出的温热气息拂动了细软的绒毛,点点湿意。
灵楚用尽力气睁开迷离的双眸,手撑在他的胸膛就像在挠痒一样,愈发激起他的情、欲。
这才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容,“君……绍宸……”轻柔断续的呼唤,像一剂催情药,迅猛得让人无法招架。
她的身子软弱无力的下滑,他再次猛力的将她上提,好让两具身体更加的靠近。
手掌的灼热温暖了腹,红彤彤的脸庞似抹上了上好的胭脂,妖娆妩媚。
唇瓣因酒水的滋润更添了几分颜色,微微启动露出的白净门齿,无声的诱惑。
眼看要触及那抹妖娆的颜色,一股酸涩的味道惊扰了这丝缱绻。
灵楚猛地推开他的身子,没任何防备的他连连后退,险些撞到桌椅。
“呕,呕……”
酸涩的酒水哗哗地吐出,满地狼藉。
灵楚拍打着胸口,试图让自己平息,涌上的晦物,迅猛的到达喉咙,自嫣红的唇瓣呕出,空气中流淌着酸涩的臭味,令人不禁捂上了鼻息。
“阿楚,你没事吧!”
君绍宸的靠近更让她戒备,摆手道:“你不要过来,我……等一下就好,就好……”
着,又是一阵呕吐,仿佛是把胆汁给吐出来了!
酒真的害人,可也真的浇愁啊!
灵楚苦涩的扯着嘴角,得出这一结论。
相反看到君绍宸的反应,灵楚不由得为她竖起大拇指,他竟然不嫌恶心,还靠近……
真不是一般人!
灵楚在内换洗衣衫,他守在门外,怎么都是一副‘和谐’的画卷。
可蹲靠在浴桶中的灵楚却是心烦气燥,脑袋还是有些疼痛,喉咙嘶哑,腹部空荡,这就是空腹喝酒的后遗症吗!
“阿楚……”
每当他唤声‘阿楚’,灵楚就心烦气燥,恨不得上前用手指着他,“拜托,我们不熟,用不着喊这么亲密吧!”
可她自己的“行走江湖谁没有个落难的时候,交个朋友。”
他不是朋友吗?
反正他没喊‘月儿’,因为这是爹娘专属称呼。他更没喊‘阿月’,因为这是师傅特有的。
阿楚,勉强接受。
“你洗好了吗?”
拜托,你能离我远点吗?你能理解一个女生在房间里洗澡,外面站着个大男人,时不时的还问候几句‘你洗好了吗?’
这种尴尬吗!
“马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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