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屈成一团的向温暖靠去,脸贴着胸膛,光洁的额头摩挲着丝滑的布料,一双手紧纠着腰侧的衣衫,双腿也下意识的夹紧,不经意碰到某人的敏感点。
某人重重的闷哼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秦知贤侧眸凝视着怀中的人儿,濡湿的发贴在耳鬓,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秀眉舒展,毫无血色的唇瓣,屈成一团的身体也难掩姣好的身形。
最主要的是,刚才给她疗伤时,脱去了她的外衫,所以现在的她仅穿着白色的内衫。
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藕色的兜衣若隐若现,莹白的肌肤印上他的眼。
本就呼吸急促的他,再经过某人无意的撩动,他只觉有一个地方涨得难受,憋着脸发出闷哼声。
刚满目的血吓坏了他,他最初以为她是重了春、药,都准备‘献身’了,谁知……;
他体会到那种痛,撕心裂肺。
抱着她滚烫的身影,他疯狂的喊着,满眼心疼。
他好怕,好怕失去眼前的人儿。
来不及多想,他忙不迭的凝聚自己的内力,隔着衣衫传至她的五脏六腑。
凤眸圆睁,满是紧张的看着面前的人儿,披散的发垂在肩头,头顶处冒出缕缕白雾,以及那轻声的呢喃。
他惊讶的发现,随后一喜,连忙又凝聚内力,手掌摸上她的背部,一寸一寸地下移。
“师傅,是阿月心急了。”她的声音极其的软。
秦知贤凝眸,渐渐有了一丝意识的灵楚,感到一股内力流转在身体,打通了淤积在五脏的血脉。
“岳灵楚,你……”思绪些许的抖动,掌心的内力恍惚的收回,在听到那声“咳……咳……”的声音后,他连忙凝神聚气。
他是生气的,居然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着……
他不知道的是,还是心神恍惚的灵楚,潜意识的记忆里,是师傅。
每次在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力而走火入魔时,是师傅在身边,用他的内力为自己疗伤。
是她心急了,急于求成修炼内功心法,以至于误入歧途。
“我会死吗?师傅。”
“咳咳……”
“我控制不住……自己。”积闷已久的鲜血骤然喷出,身子无力的向一旁倾倒。
秦知贤连忙收掌,抱上她的肩膀,眼眸温柔的凝视着她苍白无力的面颊,微微颤动的睫毛,迷蒙的眼,唇边挂着浅浅的笑容。
手指轻柔的擦去她嘴角的血丝,“岳灵楚,你不会死,”忽然低头,耳畔靠在她的唇边,霸道的道,“你最好记清了,你还欠我。”欠我一个解释,一个机会,一个……
他轻轻的勾起了唇角,餍足的笑意盛满了眼眶。
听着耳边沉稳的呼吸,他紧紧地环上身下人儿的双肩,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这次,你还有机会反悔吗?
他凝视着怀中的人儿,微凉的手指抚过她耳边的发,摩挲细腻的面颊,久久弥留。
铺在两人身上的银白衣衫,在月光下格外皎洁。
手指在颈部,一点一点的按压,那里仿佛还余留着唇瓣的芬芳。
伴着他入睡。
月儿悄悄躲进夜幕中,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秋日的雾气薄洒在面颊,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挠,突然发现,手掌似是被人握住。
脑袋传来阵阵的疼意,恍惚的记忆中,似乎是练比翼剑法后的后遗症。
清幽的瞳孔猛地张开,入目的是白衫下肌肉紧实的胸膛,那两粒红珠好巧不巧的落在眼中,手被大掌握住贴在了腹部,离‘危险’之地,如此……短!
最主要的是双腿在干嘛!缠了一圈还一圈,搭了一脚还一脚。
咬牙的抬眸,某人恬静的睡颜令她燃起了怒火。
“啊!”
一脚就是踹去,双手猛地挣开,用力的抽离。
某人防不胜防,正中下怀。
凄厉的喊声伴随着痛苦的闷哼,响彻云霄。
簌簌颤落的树叶,打在某人的面颊,恰好遮住了面上的困窘。
“岳灵楚,你谋杀……亲夫,这可关系到……你……未来的……”又是一脚踹在了某人的腰侧,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语。
哪!他怎么这么命苦。
他悲哀的一手抚额,一手按在腰侧,两腿夹住,又怕一用力就碰到‘伤口’,他……难受啊!
“秦知贤,你混蛋,大混蛋。你趁人之危,你不要脸。你怎么可以……你,”灵楚气得直跺脚,双手都扭在了一起,面红气粗的高声道。“无耻!”
到最后,身子无力的下滑,抱住了双腿,脸埋在膝盖上,嘤嘤的啜泣声传出。
令某人的心纠在了一起。
他强忍着疼痛,蹩脚的姿势靠近,手掌微颤的碰上灵楚的肩膀,却被她用力的挣开。
一脸泪痕的抬起,眼里深深的恨意灼伤了他的眼。
“你就是一个大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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