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吗?当然重要,至少对她。缂针握在灵楚手臂的手陡然松开,注定,注定要嫁给他。你知不知道这样的答案是何其残忍。她隐忍的吞咽,竭力让眼中的泪水不要落下,胭脂娇俏的容颜下扯出一抹笑容,标准淡然,却难掩心中的苦涩。
有些人,生来就拥有许多东西,她不需要去争去抢,美好的一切总是眷顾着她。难道人生来贫穷,就要忍受幸福被剥夺的权利吗?
境遇带给我们的磨难、痛苦,终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迎来崭新的明。然当那抹恶念占据我们的内心,再想走出,恍若登。当丑陋的一切都散去,回首往事,你才发现自己的愚不可及。红尘中,有多少痴男怨女,皆因走不出编织的情,而堕入万丈深渊,也有多少人,画地为牢,独守那份执念,最终无果。
“缂针,”灵楚看着她的眼眸里噙满了泪珠,眼看就要坠下,目光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因为,其实我......”语无伦次到不知该怎样解释,她知道这丫头的心思,无数次的询问,丝毫不掩饰对他的情意。曾经,信誓旦旦不会嫁给他的人,现在却是非嫁不可的人。瞬间她觉得自己很坏,就像一个贼,夺去了许多金银珠宝,还要伪装成一个君子,招摇过市。
缂针洒着泪珠,面上带笑的道:“月姐姐,我没事,只是昨夜没睡好,今早又被风沙迷了眼,你看。”
手指拭了一把眼角的珠子,喜笑颜开的接着道。“马上就好了。”
灵楚见状,更加担忧的开口,“缂针,你不必如此,其实我和贤王他......”
灵楚这箱还没完,暮霭急急忙忙的话语已占了先机。“王爷,您,您不能进呀!”伴着一声惊叫得呼喊,“姐”,房门砰然撞开。
某人一脸邪气的样子,俊美邪魅的脸上挂着风华璀璨的笑容。
灵楚回身转望的同时,余光扫到缂针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些许泪痕,她忙用袖子擦拭,立马挂上了一个凄楚楚的笑容。哀怨中不失秀美,家碧玉中自有秀外慧中的姿态。
“卿卿。”
他好看的薄唇勾起惑人的弧度,一双凤眸始终注视着灵楚的娇颜。
缂针轻挪细步的向他走近,微微俯身,果真是我见犹怜。岂知我们尊贵的贤王连扫都没扫一眼,随性的挥手,大步一迈,距离灵楚只有一步之遥,幽深的眼紧锁着她的眉眼。可惜我们的灵楚目光一直落在缂针的身上,望着她倩丽的背影,莫名的心疼。
这让我们的贤王很生气,他可是带着伤来看她呀,你们也知道他这次伤的有多重了。于是,他满身醋味的抬起他受伤的手臂,那里的包扎还是她亲手做的,他都舍不得拆落。
直到缂针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灵楚这才收回眼,就看到他用右手高抬着左手,颈上的白色布条,格外引人注目。忙不迭地拉下他的手,几分疾言厉色的道:“你手上的伤还没好,不宜做大幅度的剧烈运动,不然会扯到伤口的。”
他邪肆的扬起嘴角,修长的右手一把就搂上她纤细的腰肢,坚硬的胸膛与柔软的身躯相靠,无奈中间隔着一只受伤的手,这对某人来无疑是“隔靴搔痒”。
他俊脸猛地凑近,灵楚趔趄了好几步,还好她腰间的大手力气够大,不然她可能要与地板来一次亲密接触。
“你,你别乱来,这里可不是你,贤王府啊!”
连话都打结了。被门外的暮霭听了去,丫头呵呵直笑,识趣的关上了房门。
骤然一阵阴暗袭来,被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灵楚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眼眸乱跳。
难道真应了那句,早上的人都容易骚动。
他幽深的凤眸里笑意连连,身子向灵楚压去,环在腰间的手一再圈紧,眼看额头碰到额头,鼻尖相触,灵楚忍不住尖叫出声,震得他耳朵一阵发麻,警告出声。“你再叫,本王就亲你了。”
灵楚吓得急忙用手捂住嘴,仅露出一双惊魂未定的眼。
门外暮霭听了去,暗道一声,战况好激烈啊!一想到这,脸庞像红透的虾子,娇憨可爱。
看到他愉悦的笑脸,凤眸上挑,眉梢尽是春意,反观自己被他抓得死死的,怒气涌上心头,一脚就是给他踩了下去。
某人还是不改笑意,她踩得越凶,他环在她腰间的手便越紧,就连鼻尖厮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好吧!这方面他厉害,忙不迭地求饶,“我认输,好吧!看在你带伤的份上。”着,佯装是识趣的移开脚,语气中还是带着不输面子的傲气。
他缠在腰间的手也松了力道,不知不觉变得缠绵悱恻起来,连鼻尖的温度也越来越热,深邃的眸子宛若一块磁铁,牵引着她。
灵楚冷不丁的一句,让他很无奈,这种情况下此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