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受,也不能是男子救的他呀!难道,碰他的是男人没有关系了吗?!
秦知贤不敢想象,白晓生的事还没向人提起过,他不想再冠‘好男色’的标签。
灵楚捂着唇,皱眉道:“你干嘛咬我!”
他一记‘你难道不懂’的眼神,灵楚恍然大悟,呃,她刚才的话,有歧义,有歧义!
“我那个,得不清楚,的确是君绍宸救的你,”灵楚到这,慌忙摆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啊,我的救,是药,解药!”
“解药!”秦知贤震惊地握住灵楚的手,幽深的瞳眸紧紧锁着灵楚。少顷,一把将她抱住,下颌抵在她的肩胛,鼻子嗅着她秀发的馨香,几声喟叹,羽毛轻柔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发尾、耳畔、唇角。
灵楚呆愣地任他‘摆布’。
要不是车夫喊道,王府到了,灵楚呆愣间,他火热的手已深入她的衣衫,往下摸去。
灵楚被他挑逗得全身发软,她睁开眼,看到他好看的眼睛像呵护珍宝一样的爱怜,薄唇的弧度恰到好处。
打开心扉的灵楚,想任着自己的内心,疯狂再疯狂。
于是乎,贤王与王妃在浴池演‘鸳鸯戏水’,辗转又到房间。哪里,都留着两人爱后的痕迹。
凄凉冷清的冷园,烛火通亮。
花颜靠坐在床,皓白的手掌轻柔地摸着腹部,眉间舒展,带着母性的温柔。
她轻扬的唇瓣戛然而止,立马换伪装。
飘萤一脸苦艾地走进屋,忘了眼床的花颜,见她睡着,立马本性暴露地朝四处扫射,不满地嘟囔,还以为是块宝呢,连草芥都不如。
一想到那,险些一命呜呼,她恨得要死。她要把这怨气发泄出来,于是,她看准了今晚。
老女人被赶回了嫣红楼,没人给她撑腰。
飘萤拿起桌的剪刀,轻手轻脚地走进,贱女人,让你勾引王爷,我划画你的脸。
举刀,刺下!
“啊!”凄厉地喊叫,在冷园久久回荡。
夜色深浓,各处都充着静谧,而有一处,却是灯火阑珊,奢靡一片。
未央宫,美酒佳人,艳舞环绕。
云妃眉梢桃花绚烂,一双眸子勾魂夺魄,艳红的唇瓣散着诱人的馨香。海棠色的裹胸长裙衬得她妩媚娇艳,饱满的胸部荡着勾魂的弧度,她一颦一笑,尽显魅惑。
腰肢柔软,每一下都蹭着秦知枫的身体,只是今晚的他,却没有心思享受美人。
“皇,”云妃娇媚地一声轻唤,玉指纤纤伸进秦知枫衣襟,身子如蛇地瘫倒在他怀里,手指捏着他的敏感,“臣妾今日不美吗?”
秦知枫倒含一口冷气,他胯下的那一处已经是肿胀不堪了,恨不得立马闯进怀美人的幽谷里,肆情地抽动。
只是,烦事所扰,让他无法专心,而此刻,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云妃立马送一枚丹药,舌尖趁机挑着他的舌,邀之共舞,只一会儿,唇齿交缠的唾液,滑在彼此的下巴。
云妃拉过他的手,让他放在自己肿胀的胸,大力揉捏,她餍足的呻吟出声。“嗯,嗯,皇,要我,狠狠地要我。”
着,光滑的双腿缠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摩擦,隔着衣物,她娇嫩的肌肤泛起红意,玉手摸着他的身,感受着快感。
秦知枫充满情欲的眼,扬手一挥,将云妃娇软的身体放在桌,从身后进入她的身体。
疯狂撞击、拍打,偌大的宫殿漫着奢靡的情稥。
占有的快感会瘾。
秦知贤一下一下啄着灵楚的芳唇,明知道她已经累得昏下,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她。
这不,刚沉下的欲望又站了起来。
不能不能再要了!
他拉着灵楚的手,告诉自己,可身体确是诚实地向他诉。于是,他借着灵楚昏睡,拉着灵楚的手往自己的硬挺摸去。
......
一室旖旎。
花颜跨过地的尸体,走近黑影,眸尽是爱意,抬起的手刚触及黑衣人的衣服,便被来人躲开。
她嗤笑地收回手,“你这般厌恶我的触碰,呵!我到底哪里不她!”
一记阴冷的眼眸扫来,她不甘地敛下眸。
“让他服下。”黑衣人冰冷的语气。
瓶装的什么,花颜自是知晓,低头应道。
眼看黑衣人要走,花颜急忙挽留:“留下来陪我一夜。”也陪陪孩子。
留给她的是萧瑟的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