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看得我们?”韩建伟摇摇头,道:“汪昌全还在那儿穷折腾,我都劝了他别白费劲,他还不甘心。”
我仔细瞅了韩建伟一眼,韩建伟清痩的面颊在有些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深刻。
我有些感慨,这个老同学和自己的友谊一直保持着,也算是自己最要好的哥们。他以往成熟了许多,变得相当冷静理智。
“我和你说正事呢,孔香芸可是咱们的校‘花’,也只有你配得,若是让周伟、朱荣鑫这些人糟蹋了,我们才不甘心呢。”韩建伟见我似乎有些走神,伸手推了一下我。
“说不定我周伟和朱荣鑫还不如呢。”我笑着道。
“同学这么多年,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那些家伙糟蹋了人一提‘裤’子走人,而且还故意放出话去毁了别人名声,让别人连对象都找不到,也不知道那些杂碎怎么想的。”韩建伟愤愤不平的道。
“这是男人的独占‘欲’在作怪。建伟,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热血‘激’.情了?”我有些怪的道。
“哼,车间两个‘女’工被周伟搞大了肚子,在厂医院做人流,有一个差一点大出血死了,周伟这个坏种连手术费都不愿给。”
韩建伟脸多了几分赤‘色’,怒道:“朱荣鑫那家伙也不是好货‘色’,整天和那几个坏小子在澡堂边转悠。”
“啊?这个家伙还有这癖好?呵呵!这家伙要找‘女’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啊,何必如此下作?”
我一下子明白了,厂里洗澡堂很大,‘女’工洗澡时里边又闷又热需要通气,每间都预留了许多通风孔,朱荣鑫在洗澡堂边转悠肯定是想要从通风孔钻进去偷.窥‘女’工洗澡。
一具具光溜溜、白晃晃的胴.体在热雾升腾嬉笑打闹,丰‘乳’‘肥’.‘臀’,‘乳’‘波’‘臀’‘浪’,的确令人想入非非,这事情我和韩建伟读小学时也干过,不过那时候完全是图新,大了可再没有去过了。
“哼,谁知道这家伙脑袋里怎么想的?”
韩建伟恨恨道:“周伟和朱荣鑫这些家伙像是绿头苍蝇一样,整天在厂里转悠,瞅谁,要想方设法去和别人耍朋友,别人不干,死缠烂打,‘弄’得这些‘女’工事后都成了破鞋。”
“哦?”我皱了皱眉,道:“他们有没有用强?”
“那倒没有。”韩建伟摇了摇头,道:“这些家伙很狡猾,他们可不敢、也不会去碰要坐牢的事情。”
“唉,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管不了。”
我也清楚其实周伟这些人根本不需要那样,没多少‘女’工顶得住他们这种人的‘诱’.‘惑’加缠磨,人长得不丑,老爹又是厂长,出手大方一点,如果再肯‘花’点心思讨好,‘女’人都是爱慕虚荣的,有哪个‘女’工不乖乖叉.开双‘腿’?
“庆泉,建伟,你们在那儿磨叽啥呢?快进‘洞’啊。”吴志兵有些不耐烦的叫了起来。
“来了,来了。”我拍了拍韩建伟的肩膀,道:“谢谢兄弟的好意,顺其自然吧。”
一行人鱼贯入‘洞’,湿滑的甬道青苔满布,蕨类植物长满了‘洞’口,吴志兵和汪昌全带头,韩建伟和凌菲、孔香芸紧随其后,我压后,一行人弯腰缩身的开始在‘洞’里探索起来。
听说要爬山,来之前我早换了双运动鞋,而两个‘女’孩子显然没有考虑周全,纤细的高跟鞋在山‘洞’里‘摸’索前进显得更加不合时宜,速度也一下子慢了起来。
“凌菲,孔香芸,恐怕得快一点,不然跟不了。”我其实很喜欢这种黑暗充满‘浪’漫情趣的感觉,但是两个‘女’孩子的行动实在太迟缓了一点,几分钟开始掉队。
“庆泉,我和孔香芸都忘了换球鞋了,这路实在不好走,前方太黑了,只有‘摸’索着走。”
“谁让你压后呢?那你得肩负起帮我们一起走出‘洞’的重任。”孔香芸扭头笑道,洁白的牙齿在漆黑一片更显得耀眼。
“好好!但你们俩也稍微走快一点行不?这样走下去,还不得太阳下山才出得去?”
我无奈的道,“要不我帮你们?”
“你怎么帮我们?我们可是两个人。”孔香芸马道。
“那还不简单,我一手夹一个,你们俩能有多重?不过甬道太狭窄了一点,怕是要碰头。”看着孔香芸有些艰难的攀附着石块向爬,我下意识的帮她推了一把,却没有注意到手推的部位正好是孔香芸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