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还真不太好处理。
在这功夫,外面忽然传来‘砰砰!’两声响,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见宋叔叔手里挥着一支擀面杖,冲进屋子,恶狠狠地盯着两人,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
英阿姨也急慌慌地跑进来,伸出双手,死死拉着老头的衣襟,身子努力向后仰,带着哭腔喊道:“老头子,你这是干啥,快把擀面杖放下,有话好好说,可别伤到人。”
宋嘉琪也有些傻眼,赶忙扑过去,一把抓住父亲的胳膊,惊慌失措地哀恳道:“爸,爸,您别这样,不关小泉的事儿,是我主动的,是我偷偷钻进他被窝的,您老要怪,怪自己的‘女’儿好了!”
“死丫头,你给我走开!”宋叔叔正在气头,哪里肯听‘女’儿解释,一下子推开她,往前冲去,挥着手擀面杖,怒声喊道:“臭小子,敢欺负俺闺‘女’,我真是瞎了眼,居然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今儿个咱俩没完!”
“爸,爸,你别这样!”宋嘉琪吓得‘花’容失‘色’,一时慌了手脚,忙伸开双臂,用身子堵住老爸的去路,带着哭腔喊道:“小泉,你快跑,老爸气糊涂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英阿姨也用了吃‘奶’的力气,死命地抱住宋叔叔的后腰,大声喊道:“小泉,你宋叔叔真是发火了,还不快点走!”
我‘揉’着太阳‘穴’,耐心解释道:“宋叔叔,您别生气,消消火,我想好了,娶嘉琪姐当老婆!”
“娶你个头!”
宋叔叔盯着‘床’单的血迹,眼睛有些发直,他哪里会知道,‘女’儿原本守身如‘玉’,却是想到了别处,更加恼火,除去脚下的鞋子,瞄着我,狠狠地砸了过来,又挥着擀面杖往前冲,声嘶力竭地喊道:“臭小子,你别跑,我非打死你不可!”
“不行,讲不清道理,宋叔叔真发怒了,我是惹不起,还是先闪了吧!”见状,我忙胡‘乱’蹬‘裤’子,系腰带,把衬衫夹在腋下,拎起我那双皮鞋,一个箭步冲到窗前,打开窗户,‘嗖!’地一下跳了出去。
我的双脚还没落地,听‘吱嘎’一声响,屁股竟然隐隐有些疼痛,回手一‘摸’,忽然发觉,‘裤’子居然被钉子划出一道口子,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没有伤到‘肉’。
我弯下腰,把皮鞋穿好,套衬衫,直接绕到前院,撒‘腿’跑,跑出几十米远,回头张望,却见宋叔叔仍站在院子‘门’口,叉腰大骂,我不禁感到有些头痛,这个宋叔叔,真是让人无语。
回到市里,我感到饥肠辘辘,到街边的一家小店,吃了几个包子,一碗‘混’沌,他放下筷子,抬腕看下表,见马要到班时间,顾不回家换衣服,而是急急忙忙地去了单位。
来到办公室,我像往常一样,取了抹布,打扫卫生,作为刚来班的新人,我始终严格要求自己,要旁人更加勤快些。
可是我刚刚擦拭桌子没几下,觉得肩头疼痛难忍,撩起衣服一看,那里被嘉琪姐咬的部位,已经肿得老高,我皱了皱眉,只能先忍着,等做完事情再去‘门’口的小诊所包扎一下。
没过一会儿,潘奕欣挎着包从外面走进来,她一只脚迈进‘门’槛,正好瞄见我站在窗边擦拭玻璃,可我的‘裤’子后面,却划出了一道口子,寸许长的布片飘飘‘荡’‘荡’,里面‘春’.光乍泄,竟然‘露’出‘臀’部的一抹‘肉’‘色’,显然,我只穿着单‘裤’,没有穿内.‘裤’。
潘奕欣觉得有趣,拿手掩住嘴,笑得‘花’枝‘乱’颤,打趣道:“叶庆泉,你怎么‘走’光了?”
我微微一怔,随即拿手在屁股‘摸’了一把,赶忙转过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刚才做卫生,一时没注意,被钉子划到了。”
潘奕欣抿嘴一笑,把挎包放在桌,走到窗边,柔声道:“你先歇着,我来干吧,免得再让人瞧见。”
“好的,谢谢你啊。”我笑了笑,把抹布‘交’给她,转身下楼,准备去诊所简单处理一下肩头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