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往外面赶,太不近人情了!”
婉韵寒啐了一口,红着脸嘀咕道:“那能怎么办,总不好让他钻被窝吧!”
“有什么不好的!”
葛秀英把嘴一撇,扬起白腻的下颌,悻悻地道:“要是换成我,哼哼!”
“换成你怎么样?”婉韵寒蹙起秀眉,冷哼着道:“还敢给我哥戴绿帽子?”
“那可不一定!”
葛秀英莞尔一笑,走到沙发坐下,拿起那瓶空空的红酒,摇了摇,又看着旁边的扑克牌,抿嘴笑道:“你啊,明明都红鸾星动了,还死撑着,要我说啊,用不了半年,肯定被人家搞得服服帖帖的,只怕那时候,是一‘门’心思要留人家钻”
话音未落,婉韵寒红着脸,羞恼地扑了过去,姑嫂两人纠缠在一起,在沙发闹了半晌,才咯咯笑闹着进了卧室
三十这天下午,青阳市的街道空空‘荡’‘荡’,已经很少见到行人了,我开着车子,直奔高速,前往省城‘玉’州,去机场接宋嘉琪,宋嘉琪晚六半钟飞抵省城,时间还很充裕。
半路,接到了小美‘女’周璟雯打来的电话,她心思细腻,以我的名义,为宋叔叔买了两盒高档保健品,外加一对灵芝,并叮嘱我,千万不要忘记打电话拜年,我笑着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我从西服兜里取出了一副墨镜,戴在了脸。暗自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与周璟雯的感情,倒是愈发地稳固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近乎于友谊与恋爱之间。
这种感情很微妙,说不清、道不明,却很难把握,周璟雯像是一个‘迷’,让自己很难猜透,虽然明明觉得她对自己有好感,每次出言试探时,周璟雯却又躲闪着,不肯承认。
抵达‘玉’州时,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把车子停在路边,去了附近的一家‘花’店,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随即路,风风火火地赶到机场,手捧玫瑰,在候机大厅里安静地等候着。
整个‘玉’州城,这里怕是最热闹的地方了,尽管是传统的新‘春’佳节,各处人流量锐减,可候机室里进进出出的人依然很多,各式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行‘色’匆匆,仍在穿梭忙碌着。
半个小时后,在‘女’播音员甜美的播报声,我和其他前来接机的人群,涌到出口处,翘首以盼。
很快,那个纤细高挑的倩影终于出现了,四目相对间,宋嘉琪抬起右手,向我挥了挥,漂亮的瓜子脸,现出灿烂的笑容,恰如‘春’‘花’初绽,美‘艳’不可方物。
或许是分隔太久,今天的宋嘉琪显得格外地靓丽,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披在‘胸’前,一袭黑‘色’皮衣,紧紧地包裹着窈窕动人的身姿,而那双纤长的美‘腿’,套着黑‘色’丝袜,脚下是白‘色’高跟鞋,她拉着行李箱,迈着小碎步,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
我微微一笑,快步迎了过去,递过玫瑰,低声地道:“嘉琪姐,可想死我了!”
宋嘉琪接过玫瑰‘花’,放到鼻端,用力地嗅了一下,抿嘴一笑,道:“嗯!好香!”
“咱们走吧,赶回家里怕是要到十点多钟了。”我抬腕看了下表,不敢耽搁,忙抢过行李箱,陪同宋嘉琪离开候机室,坐进车子,向青阳方向赶去。
宋嘉琪心情大好,说说笑笑地讲起了在京城的趣事,能够看得出来,无论是从举止谈吐,还是从气质看,这次去京城培训,她的确是受益匪浅,竟给人种铅华洗净,脱胎换骨的感觉。
高速路车子不多,我开得飞快,以往少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赶回了青阳市里,径直去了英阿姨的家里,我们俩人商量了,先在英家里吃过年夜饭,再聚到我们的小窝去,以解相思之苦。
车子停在院子里,我将行李箱拿下,又取出准备好的礼物,大包小包地拎进屋子里,把宋叔和英阿姨高兴得合不拢嘴。
尤其在听说我要调到市委办工作后,更加觉得这个义子加姑爷是前途无量,只是想到嘉琪是离过婚的,两位老人又有些担心,却不好表现出来,只是对我显得愈发关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