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年纪大了,很多时候,都是我自己收拾房间呢,老爸不在家的时候,我还经常自己下厨呢!”
“那好吧!”我微微一笑,脱下西服,挂在外面的树枝,打了一盆清水,放到周璟雯身边,拿着抹布去旁边的窗户。
自从宋嘉琪去了京城以后,我自己确实很少来老屋了,这里面的回忆其实不是一个人的,而是他和宋嘉琪两个人的,想起那次重逢之后,在这老屋里香‘艳’缠.绵的一幕,竟让我感觉唏嘘不已,琢磨着,回头再打电话催催,让她早点回来,一解相思之苦。
两人边说边做卫生,屋子里响起愉悦的笑声,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只用半个小时,把几间屋子收拾得亮堂堂的,只不过,周璟雯也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其实,长这么大,她还是初次心甘情愿地做体力活,感觉竟也不错。
我换了盆清水,放在椅子,给小美‘女’取了条干净‘毛’巾,让她擦拭一下汗津津的身子,自己则叼了一支香烟,来到外面的槐树下,皱眉吸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后,琢磨着里面应该好了,我转身回到‘门’边,向里望去,却发现一个光洁如‘玉’的背影,而小美‘女’周璟雯正弯着腰,用湿‘毛’巾擦拭着曲美的腰身,而从现在的角度望去,竟能看到那尖尖的‘乳’.峰,如白鸽般美好,那若隐若现的景象,‘性’.感到了极点,也充满了难言的‘诱’.‘惑’
二老出了‘门’后,宋建国走在路,闷头吸着烟,半晌,才瓮声瓮气的道:“英啊,你说小泉和咱们家嘉琪这算是怎么一回事?这小子不会是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吧?”
英阿姨摆了摆手,道:“建国,过年的时候,我和嘉琪聊过,嘉琪说是不想拖累小泉,我估计啊,嘉琪这孩子心里一直还放不下唉!这事情不怨小泉。
再说了,我们养小泉这么些年,他也和我亲儿子一样,算他和嘉琪不能成,我也希望小泉能找个好媳‘妇’。而且,小泉要是真有歪念头,他也不会让人家姑娘来咱们这儿了”
宋建国歪着头考虑了一会儿,喃喃的道:“那倒也是。”
二老买菜回来,英阿姨进了厨房,宋建国陪着坐了一会儿,也转悠着去了厨房,进去以后,悄悄来到英阿姨身边,帮忙收拾碗筷,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餐桌,向外瞄了一眼,低声地道:“英,刚才在路我光想着小泉和咱家闺‘女’的事情,忘记告诉你了,这‘女’孩子可不简单,我们见过面的!”
英阿姨正忙碌着,刚开始没太听清,半晌才反应过来,诧异地道:“不简单?什么意思?”
宋建国瞄着‘门’口,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这‘女’孩是个小魔‘女’,是次和你提的那个!”
“小魔‘女’?”
英阿姨愈发听不懂了,感觉丈夫神神秘秘的,有些反常,放下手活计,走到他身边,皱眉望着丈夫,眼里闪着疑‘惑’之‘色’,纳闷地道:“你哪次提的?我怎么没有印象呢!”
宋建国叹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解释道:“是次去省城要债,衡阳厂长被打的那次,不是和你说过了么,小泉的这个朋友太狠了,居然让人家躺在医院外面,被手下小弟打得鼻口窜血!”
“啊!是她呀?”
英阿姨闻言之后,也暗自吃惊,来到厨房‘门’口,小心翼翼地向外望去,却见周璟雯正倚在我身边,眉‘花’眼笑地说着什么,看两人亲密的样子,活脱脱一对热恋的小情侣。
宋建国点了点头,挠着脑‘门’道:“没错,是她,这孩子生得美‘艳’如‘花’,却没想到,心肠有若蛇蝎般狠毒,手腕也很强硬,打过一次‘交’道,让人一辈子都忘不掉!”
英阿姨哼了一声,从‘门’口退回来,有些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悻悻地道:“建国,哪有你这样说晚辈的,什么蛇蝎心肠,多难听啊,更何况,要不是人家帮忙,你们农机厂的那笔烂帐,什么时候能要回来?做人可要讲良心,不能过河拆桥,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