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彤彤连连摇头,抿嘴道:“没有,是妈妈单位的‘女’同事来过一次,旁人都没来过!”
我嗯了一声,笑着把一样‘精’致的小礼物,递到她的手里,叹息着道:“不错,个子又长高了一些,像个大姑娘了!”
彤彤接过礼物,打开包装,见是个漂亮的工艺品,甜甜地笑了起来,在我脸亲了一口,眉‘花’眼笑地道:“谢谢小泉哥哥。”
我笑着点头,又叫过程雪慧,把一个镶着亮钻的粉红‘色’发卡递给她,笑着道:“老师可能不让戴吧?”
程雪慧腼腆地一笑,眸光脉脉地注视着我,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管得不太严。”
说完,拢起秀发,把发卡带,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喜滋滋地道:“好漂亮呀!谢谢小泉哥哥。”
三人在书房里聊了一会儿,方芸熙端一杯普洱茶,把两个孩子劝了回去,坐在旁边,陪着我说了会儿话,去浴室放了热水,给我准备了睡衣,分开之前,更要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我冲了热水澡,躺进舒服的浴缸里,点一支烟,惬意地吸了几口,忽然觉得,回家的感觉,真的是让人觉得温馨和幸福,而很多时候,幸福其实只是一杯茶水,几句贴心话,和一丝由衷的笑容,是那样简单。
半个小时后,从浴室里出来,把客厅的灯关,我回到卧室,见被褥都已经铺好,光溜溜地躺了进去,抬手敲了敲隔壁的墙壁,笑着道:“方阿姨,睡了吗?”
方芸熙安静地躺在‘床’,手里捧着一本书,抿嘴一笑,柔声地问道:“还没有呢,小泉,有事儿吗?”
我笑了笑,微微摇头道:“没有什么事儿,是想听你的声音。”
方芸熙‘扑哧!’一笑,柔声地道:“声音呀有什么好听的?”
我‘摸’着鼻子,轻声地道:“那唱歌也成啊,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没什么关系。”
方芸熙把书合,放到‘床’头,将‘床’头柜的台灯稍稍调暗了一些,温柔地问道:“想听什么歌?”
我侧过身子,微笑着道:“你唱什么都行,要不,先来几段‘花’鼓戏吧!”
方芸熙说了声好,清了清嗓子,清唱起来,接连唱了打铜锣、补锅、刘海砍樵,又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唱了几首时下的流行歌曲,我这才歇了,但她却失眠了,又翻身坐起,打开台灯,坐在‘床’边,捧着那本书翻看起来。
次日午,我去了婉韵寒家,两人可算是小别胜新婚,刚一见面,打得火热,不顾瑶瑶还在家里,躲进房间,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歪歪斜斜地倒在‘床’,折腾得天昏地暗,将这段时间的思念之情,都化作浓浓的情.‘欲’,一次次地释放出来,直到筋疲力尽,如同八角章鱼般纠缠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还饿不?”我低下头,‘吻’着那张‘潮’.红的脸蛋,轻笑着问道。
婉韵寒眯着眼睛,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娇慵地道:“不了,这一整月都不想要了。”
我微微一笑,把她抱得更紧了些,抚‘摸’着那光滑柔腻的肌肤,凑趣的道:“嗯!我也是!”
婉韵寒闻言登时恼羞成怒,抬手擂了我一拳,转过身子,酸溜溜地道:“那你这走吧,别再来了!”
我哑笑半晌,把她扳了回来,‘摸’着那‘精’致的鼻梁,丰润的红‘唇’,动情地道:“那怎么舍得呢,要不够的!”
婉韵寒面‘色’红晕,醉眼流‘波’,抓起我的胳臂,用力咬了一口,娇嗔地道:“我也是,要不够呢!”
两人相视一笑,又拥在一起‘激’.情热‘吻’,仿佛要把对方吞下,良久,才分开,安静地睡去。
我醒来时,已经到了晚,外面的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我穿好衣服,来到客厅,陪着瑶瑶玩了一会儿,在婉韵寒的召唤下,去了厨房,坐在餐桌边,边吃边聊,‘妇’人经过雨‘露’滋润,娇憨慵懒的样子,格外地妩媚‘迷’人,让我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