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一些!”
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紊乱的呼吸,我缓缓地站起身,目光落在那张笑容甜蜜的脸蛋,有些歉然地道。
转身向客厅行去,却见家里添置了些崭新的家具,而电视柜也挂了一张最新的全家福,照片里的尚庭松明显有点发福了,只是眉宇之间,却似乎锁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愁容,和过去踌躇满志,春风得意的模样,判若两人。
“没事儿,这肉买的不错,很新鲜!”
秦娅楠抿嘴一笑,见这段五花肉肥瘦相间,例接近,用手指按过去,也很有弹性,赞了一句,拿去厨房放好,洗过手,扎淡紫色的围裙,端出果盘,放到客厅的茶几。
等到直起腰来,她摸了摸耳畔发髻,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抿嘴一笑,道:“对了,庭松次带了一件皮风衣,他穿着好像瘦了些,你试试吧,要是合身,送你好了。”
我摸向果盘,拿了瓣桔子,随手拨着,笑着道:“楠姐,不用了,我衣服很多,足够我穿的了。”
“先试试吧,衣服质量很好,是没穿过的,你不要嫌弃!”秦娅楠微微一笑,一阵风般地去了卧室,翻箱倒柜,很快找出那件皮风衣,喜滋滋地拿出来,递给了我,又招呼我到镜子前换。
我接过皮风衣,那沉甸甸的手感,和皮衣的质地,让他感觉价格不菲,怕是要七八千块了,忙推让了一番,但还是拗不过,被秦娅楠劝到镜子边,换一看,不肥不瘦,刚好合身,而望着镜子里身材欣长,面色英俊的我,秦娅楠也很是高兴,帮我系风衣纽扣,细心地拉了衣襟,啧啧地赞道:“不错,这件皮风衣,该你穿,庭松不行,最近胖得厉害。”
我微微一笑,情知无法推辞,只得点了点头道:“是很合适,谢谢楠姐。”
“别客气,你先坐着,我去厨房,庭松可能很快回家了。”秦娅楠嫣然一笑,施施然去了厨房,开始洗菜做饭,收拾晚餐。
她心情很是愉悦,最近一段时间,尚庭松在县里忙得不可开交,分.身乏术,很少回省城,她也有日子没见了,想做顿丰盛的菜肴,犒劳男人,拴住他的胃口,也等同于拴住了男人的心,虽不能长住省城,但勤往这边跑几趟,也总是好的。
我在沙发,点了一支烟,皱着眉头吸了起来,随手翻看着服装杂志,半晌,把香烟熄灭,丢到烟灰缸里,起身去了旁边的卧室,却见小家伙正坐在床,独自摆弄着塑料玩具,他见我进来,并不怕生,却也并不理会,只是伸出白.嫩小手,专心致志地玩着。
我因为吸过烟,身带着浓浓的烟味,没有靠近,只是站在几米外,笑吟吟地望着他,半晌,才悄悄地退了出去,抓了一把瓜子,走到厨房边,望着正在忙碌的秦娅楠,笑着问道:“楠姐,孩子叫什么名字?”
秦娅楠抿嘴一笑,柔声地道:“定鼎!”
我听了后,赫然一惊,脱口而出道:“不得了,这个名字起的可有点大。”
秦娅楠洗着芹菜,微笑着道:“确实大了些,是庭松的意思,他翻了新华字典,找来找去,看这两个字好,一咬牙,给孩子起了这名字。”
我笑了笑,也啧啧地赞道:“好名字,我看小家伙气场很大,将来肯定是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秦娅楠咯咯一笑,抬手拢了下额前秀发,拿着铲子炒菜,轻笑着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拨着瓜子,笑着打趣道:“很简单啊,这小家伙尚县长架子都大,我进屋以后,人家在那里自己玩,根本不搭理我!”
秦娅楠莞尔一笑,叹了一口气,柔声地道:“那是赶他刚刚睡饱,心情好了,要不然,一定会哭个没完,这阵子还算好些了,前些日子,连庭松回来了,孩子都不认,知道整天缠着我。”
我笑了笑,连连点头道:“那没办法啊,孩子天生是跟着母亲的,等再大一些,才会跟着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