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快停下,你弄疼我了!”侯雪芸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竭力推搡着,半晌,才像失去了力气,放弃抵抗,软绵绵地躺在车。
可当短裙被野蛮地褪下时,她还是下意识地一阵颤栗,羞恼难当,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双手拉扯着他的衣襟,呓语般地道:“不行,别在这里,去车,去车好了,小心被人看到!”
“不怕,这里没人!”
我却仿佛疯魔了一般,完全不顾她的劝阻,反而抱住她,去了车后,把她放到车,很快伏了过去,剧烈地动作起来,车子在轻轻地晃动着,雨也愈下愈大。
火一样的热情在雨幕燃烧着,仿佛能把人化为灰烬,两人变换花样,换了许多姿势,直到精疲力竭,才又钻进小车,把车门关,如同两尾搁浅的游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良久,喘.息声终于静止下来,我点一支烟,皱着眉头吸着,轻声地道:“为什么?”
“没什么!”侯雪芸转头望向窗外,俏脸闪过一丝恍惚的媚态,和些许的内疚之色。
我皱着眉头吸烟,回忆着道:“晚,在酒桌,觉得你很怪,是不是发生别的事情了?”
“没有,是”
侯雪芸有些冷了,紧咬牙关,身子一阵阵地打颤,半晌,才找到湿漉漉的裙子,用手沥干,换到身,又将已被撕破的衣穿好,淡然地道:“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转头望她,柔声地道:“怎么,不请我楼坐坐吗?”
“改天吧,今天心情不好!”侯雪芸勉强一笑,穿高跟鞋,拿着皮包,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我有些不放心,也下了车子,跟在她的身后,一起楼,直接送她到楼,侯雪芸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转过身子,一脸警惕地道:“快回吧,以后没我电话,不许过来,知道吗?”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
我叹了一口气,站在门边,注视着她进了屋子,房门缓缓地关,转身下楼,钻进小车里,过了十几分钟,等楼的灯光熄了,才打了个喷嚏,开车离去。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我办公室前闪动,这老钱,不知是不是几年前那场风波给折腾得,规划处的人说他走路行事,似乎都一下子大变样,不管干啥,走路靠边,办事无声,拿不好听的话来说,是鬼鬼祟祟,像是见不得人一般,算是当了办公室副主任,都还没有改过来这种味道。
“什么事,老钱?”我笑着问道,随手丢给老钱一支华烟。
“也没什么事。”老钱嘿嘿笑了一笑。
“没什么事,你会在这儿晃悠?”我满脸不信的瞅着对方,道:“说吧,究竟有什么事?”
老钱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看看走廊外无人,再把办公室门掩,压低声音,用诡异的语气问道:“叶主任,你听说了没有?”
“听说什么?我天天听的消息多了。”我叹息一声,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嘿嘿!叶主任,我知道你消息灵通,不过我看你,嗯!怎么没有动静呢?”老钱诡秘的笑了一笑,悄声地道:“有些事情光是坐着等,是等不来的,得去走动走动。”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一一眼,诧异的道:“老钱,究竟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我怎么听的那么糊涂呢?”
“不可能吧,组织部要在省级直属机关选拔科级干部下基层锻炼,这么大一个消息,你会没有听说?”老钱说着,连连摇头,那张老脸的神情分明是:你别忽悠我。
组织部选拔科级干部?下基层锻炼?像一针吗啡扎下,我精神顿时一振,这样震撼人心的消息自己居然不知晓,究竟是自己耳目失聪,还是有心人刻意隐瞒?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拿起办公桌的铅笔,在纸随便涂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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