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容不得半点差池,脸闪过一丝惆怅,微微点头道:“是啊,刘哥,你讲的很有道理,只是,我这个位置太低了,真到那个时候,未必会帮忙!”
刘宗言笑着摆手,压低声音道:“老弟,你过谦了,次宏泰集团的生产基地能落户青阳,谁不知道是你出力最多,这次到了关键时刻,也要请对方帮忙,你和宏泰的白小姐是莫逆之交,这个大家都很清楚。”
我也早想到了对方会提这个,此时被证实,也不觉得怪,点了点头,说:“好吧,既然鸣凤书记有需要,我是义不容辞的,但人微言轻,最多也只能帮着领领路,至于其他的事情,不好说了!”
刘宗言呵呵一笑,侧身道:“叶老弟,能领路好,宏泰集团的门槛多高啊,寻常的地方领导,根本找不到门径!”
我微微一笑,连连点头道:“是啊,毕竟是元勋之后,眼界自然是会高些的!”
刘宗言笑着点头,又压低声音,提醒道:“叶老弟,还有啊,这段时间,在下面做事也要注意一些,有什么最新的动态,凡是涉及到老板这边的,都要在第一时间,及时和我联系,可别耽误了!”
“好的!”
我微微一笑,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试探着道:“听说省纪委的史厅长,和鸣凤书记之间,走得很近吧?”
刘宗言知道我想问的是次尚庭松那事情,轻轻摇头,深思熟虑地道:“谈不,史厅长这个人十分油滑,喜欢钻营,和各方面的关系都保持得不错,在形势没有完全明朗之前,他是不会轻易被拉过来的。”
我嗯了一声,说道:“那好,刘哥,请放心,有什么新情况,我一定和你联系!”
刘宗言笑容满面,抬腕看了下表,说道:“好的,时间不早了,这样吧,有空再联系!”
我也点了点头,起身和他握手,笑着道:“刘哥,那改天等你高升了,再登门祝贺!”
刘宗言笑着摇了摇头,我们俩人客气几句,到楼下分手,我站在台阶,轻轻挥手,目送着刘宗言开车离去,步行穿过前面斜街,走到候雪芸家楼下,仰头向张望,却见楼亮着灯光,很显然,对方在家里。
我掏出手机,迟疑了半晌,还是拨打了号码,铃声响了两下,被挂断了。
我有些失望,徘徊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转身往外走,刚刚行出十几米远,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看了来电显示,正是候雪芸打来的,接通电话,低声地道:“雪芸,休息了吗?”
“还没有!”候雪芸娇媚的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慵懒意味。
我微微一笑,转身往回走了几米,望着楼,微笑着道:“刚刚和朋友打了场保龄球。”
候雪芸摸着红唇,柔声地道:“是在赛德大厦吗?”
我笑了笑,讶然道:“真聪明,你是怎么知道的?”
候雪芸叹了一口气,幽怨地道:“猜的呗!
我仰起头,微笑着道:“那你再猜猜吧,我在哪里呢?”
“现在?”候雪芸微微蹙眉,娇慵地从床坐起,拂动下秀发,弯腰穿拖鞋,走到窗边,拨开淡紫色的窗帘一角,向下望去,望见灯影下的我,恍惚一笑,却微微摇头道:“猜不到呢!”
我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悄声地道:“我却猜到了,你躲在窗子后边。”
候雪芸咬着粉唇,俏脸现出复杂之色,半晌,才说道:“你走吧,咱俩别再联系了。”
我有些失望,心里冰凉一片,却也能理解,叹了一口气,低声地道:“是啊,我本不该来的!”
候雪芸转过身子,倚在窗边,望着对面墙的写真照,柔声地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过来?”
我笑了笑,沉吟着道:“冲动是魔鬼,很难抗拒它的诱.惑!”
候雪芸沉默不语,良久,悄悄走到床边,躺了下去,柔声地道:“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个魔鬼!”